一、生日
子就打下了唐荣灿今后在东州发展的根基,在东州发展房地产,当然离不开土地爷和土地奶奶了。
唐荣灿很喜欢东州,在东州他觉得比在香港活得更滋润,因为在这里毕竟山高皇帝远,一切由自己说了算。
可能是范真真与唐荣灿合作的原因,在东州与何振东见面最多的房地产商就是唐荣灿,不知道为什么何振东觉得和唐荣灿很投脾气。
唐荣灿的确与其他港商不一样,他懂得如何开发何振东,何振东对唐荣灿的开发很是受用,因为唐荣灿在开发何振东的同时,让何振东觉得这个港商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何市长好。于是两个人成了可以钩肩搭背的朋友,何振东称唐荣灿为“灿哥”,唐荣灿称何振东为“东哥”,这是东南亚一带有身份的老板与朋友之间的昵称,何振东对这种称谓很受用。
何振东觉得自己这个主管东州房地产的副市长,更像个老板,东州所有房地产商的总老板,他觉得洪文山提出“经营城市”的理念,非常适合自己的口味,把城市当作企业来经营,官员才更像老板,他喜欢老板这个称谓,不仅有气魄,而且方便。
每次出差到外地,何振东都要求赖东叫自己老板,特别是在歌厅找小姐唱歌,和洗桑拿找小姐按摩的时候,必须叫老板。
赖东刚开始当秘书时,改不过口来,犯过好几次忌,何振东毫不客气地臭骂赖东,说他是猪脑子,这点事都记不住,搞得赖东“老板”二字常挂在口,有几次在洪文山、夏闻天面前叫他老板,搞得洪文山着实数落了赖东几句。
菜上齐以后,陈金发拍了拍手,四个保镖进来了,其中的刀疤脸捧着一个锦盒,他小心翼翼地将锦盒放在餐桌中央,陈金发一挥手,四个保镖出去了,他笑容可掬地对服务小姐说:“小妹,麻烦你打开一下。”
“金发,你这是卖的什么关子?”何振东笑眯眯地问。
“姐夫,打开你就知道了。”
这是陈金发第一次叫何振东姐夫,叫得何振东哭笑不得,但是陈金发脱口而出,仿佛何振东就是自己的姐夫。
何振东看了一眼范真真,范真真妖媚地笑着说:“东哥,金发为了给你过好生日,可动了不少脑筋。”
范真真话音刚落,服务小姐打开了锦盒,只见一个金光闪闪的大寿桃呈现在众人面前,映得服务小姐的脸黄黄的,小姐惊讶地一吐舌头退下了。
“姐夫,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个寿桃是我特意在萃华金店定做的,中间可不是空的,是按着真桃的大小比例定做的,为了保密,我连真真姐都没告诉。”陈金发一张面团似的脸上堆满了媚笑。
“难为老弟一片真情啊,为了表示感谢,这第一杯酒我先敬大家。”何振东和蔼可亲地说。
“姐夫,先别着急,老弟还有礼物。小姐,上酒!”
陈金发挥了挥手,服务小姐端来两瓶东州特产老龙泉,虽然是老龙泉,但这两瓶老龙泉特殊包装过,酒瓶酷似茅台,细看说明有一行金字:献给2100年东州市市长。
范真真“呀”的一声,“金发,这不会是肖鸿林放在世纪舱内的给一百年以后市长的酒吧。”
陈金发得意地点点头。
“金发,从哪儿搞到的,不是让人给偷了吗?”何振东大惑不解地问。
“我是在拍卖会上以一瓶十万块拍得的。”陈金发一脸狡黠地答道。
“想不到,肖鸿林一片苦心化为烟尘啊!”
何振东叹道。
“东哥,难得金发一片孝敬你这个做姐夫的真情。金发,还不倒酒,为你姐夫祝寿!”
范真真说完,丰腴白皙的面颊上忽然飞起了两片薄薄的红晕,何振东看在眼里,心里麻酥酥的。
陈金发亲自给何振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