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毒
“我知道,我知道!”
白昌星快速下楼找到大青叶片然后马上跑了上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白昌星刚跑上楼,窗外就接二连三地响起了几声炸雷,吓得衣娜一骨录从床上跳下来扑进白昌星的怀里。紧接着大雨像是从天上倒下来一样,水泼似的砸在窗玻璃上。
“好大的雨呀,宝贝,快把退烧药吃了。”
白昌星说完又把衣娜抱到床上。衣娜老实巴交地吃了药,趴在白昌星的怀里。窗外雨声正酣,紫红的闪电一次又一次地在窗前闪耀,遥远处,隆隆的雷声像汹涌澎湃的海涛,不断滚滚传来。雷滚在天空,白昌星却觉得响在了自己的心上,这雷声像是一种警告,暴风雨来了,你有勇气迎击吗?
可能是大青叶片的作用,衣娜趴在白昌星的怀里睡着了,睡得那么甜美,那么娇艳,那么有安全感,可能是衣娜发烧的缘故,也可能是退烧药的作用,衣娜不仅睡得娇酣,而且热得像小火炉。
衣娜的热与窗外雨夜的冷形成鲜明的对比,使卧室里更温馨。这种温馨洇染在空气中,云烟氤氲,使白昌星心里油然而生幸福感。
眼前的女孩太美了,是那种朴实无华的美,没有一点化妆的痕迹,这冲美有娇有羞,是纯天然的。更让白昌星动心的是衣娜对自己金子般的爱,与自己的龌龊比起来,白昌星时常感到无地自容,但是越是感觉自己的不好,就越来越感到衣娜的美好,这种美好是有魔力的,是勾魂的,是魂牵梦绕的。白昌星从来没对一个女孩子这么痴迷过,他确实陷在了衣娜的爱中不能自拔,白昌星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但是他沉迷于这种改变。
衣娜压得白昌星有些不太舒服,他轻轻捧起衣娜的头想让衣娜躺在枕头上,可是这么一动,衣娜却醒了。
“星哥,你怎么还没脱衣服?我要让你搂着我睡。”衣娜睡眼惺忪地说。
“好好好,你烧得就像个小火炉,快睡吧。”白昌星一边说,一边脱了衣服赤条条地钻进了被窝。
“星哥,刚才我做了一个梦,你猜我梦见谁了?”衣娜像小鸟一样蜷缩在白昌星的怀里柔顺地说。
“你的小脑袋里除了动物还能有什么?”白昌星取笑地说。
“动物我也梦见了,但是我也梦见了小连月。”
“是吗!”
“嗯,我梦见连月骑着马在草原上奔跑,我在后面追呀追,却怎么也追不上。”
“你没骑马?”
“没有,我骑的是狼。”
“该不会是战神吧?”
“就是战神。”
“那不可能追不上马,战神可不是一般的狼,他是狼王,没有它追不上的动物。”
“星哥,是真的,我骑的战神像一条病狗,怎么追也追不上连月的快马。星哥,你说小连月的病好没好?真想听到她康复的消息!”
“宝贝,我相信小连月一定康复了,而且有一天她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给你一个惊喜。”
“真的吗?”
“真的!而且我有一个想法,等森豪国际中心和骑士大饭店建成,资金回笼后,我准备成立白血病基金,专门帮助那些患了白血病又看不起的病人,你说好不好?”
“星哥,你太伟大了,我先替那些患了白血病又看不起的病人谢谢你!星哥,你太可爱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好了,小傻瓜,都快一点了,快睡吧!”
白昌星随手关了床头灯,屋子一下子黑了起来,窗外的雨变得细碎、帛密,犹如秋蟹爬沙,急一阵又缓一阵,怀里的病美人,脆弱得像野百合。
朦胧之中,白昌星酣然入梦,脑海中影影绰绰地闪现出一个人影,他在梦中定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