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毒
去,那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自己手里拿着一杆麻醉枪,在细雨中像一个侠客飞快地穿行,细雨轻扬,万籁俱寂,白昌星手拿麻醉枪茫然穿梭在密林深处。
密林之中所有的树木都闪着赤条条幽暗的冷光,因为这里所有的树林都没有树皮,就像人脱光了衣服。突然一声凄壮的狼嚎从远处传来,仿佛远山的呼唤震撼着白昌星的灵魂,于是白昌星高昂起头,眼望夜空同样乏出凄壮的嗥叫。
远处的一声狼嚎变成了漫山遍野的狼嚎,白昌星按捺不住翻滚的魂己,健步如飞地向远方奔去,猛然间朦朦胧胧的山坡上昂首蹲坐着一头高大如马的狼,此时雨已经停了,天光放亮,映衬得那头巨狼更加威猛。巨曼见远处飞奔而来的一个人影儿,它昂头高吼,声若雷鸣。
人影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吼震得猛然站住,人影呆立片刻,举枪向巨狼射击,一声清脆的枪响,巨狼哀嚎着一头栽倒在地。
人影凄厉地一阵狞笑,然后一猫腰奔向死狼。跑到狼前,那人影一不做二不休,从腰间拔出匕首刺向狼的咽喉,然后用力割了一圈,狼头便被割了下来。人影儿又是一阵狞笑,拎着鲜血淋漓的狼头向夜幕掩映的深林中奔去……
“战神!我的战神!”白昌星在睡梦中不停地呼喊。
“星哥,你醒醒!”衣娜被白昌星的叫声惊醒了,她用手推了推白昌星轻声说。
白昌星被衣娜这么一推,猛然惊醒,满头大汗地说:“妈的,做了个噩笋!”
“星哥,你是被梦魇着了,瞧你出的这一头大汗。”衣娜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擦了擦白昌星的额头。
衣娜这一擦白昌星的额头,白昌星突然想起了昨夜衣娜发烧了,他也赶紧用手去探衣娜的额头,“谢天谢地,烧总算退了。宝贝,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星哥,你再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餐。”衣娜披上衣服就要起床。
“娜娜,你刚见好,还是出去吃吧。”白昌星抻着懒腰说。
“星哥,‘非典’闹得这么凶,除了你们这些生意人外,谁还敢在外面吃饭,好好躺着,我给你熬小米粥喝。”衣娜说完,在白昌星的脸蛋子上亲了一口,穿好衣服下了床。
白昌星一脸幸福地望着衣娜走进洗漱间,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想打开电视看看早间新闻,只听见洗漱间内声嘶力竭的一声惨叫,衣娜披头散发地从洗漱间里跑出来,惊慌失措地扑向白昌星。
“怎么了?衣娜!”白昌星抱住衣娜惊讶地问。
“战神!星哥,战神!”
白昌星一听战神两个字心头一紧,他摆脱开衣娜一个箭步冲进洗澎间,白昌星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洗漱间的马桶里扔着一个血淋淋的狼头,白昌星捧起狼头仔细辨认,正是战神!
战神的脖子是被刀割下来的,刀是从咽喉扎进去的,舌头耷拉老长,嘴里全是血沫子,昔日炯炯有神的目光变得狰狞可怖。
白昌星的心跳一下子错乱起来,战神死了疼得他心尖子直抖;但是,白昌星是个处乱不惊的人,他很快就平静下来,脑海里重新浮现出昨晚倒的那个梦。
“星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衣娜比刚才平静了许多,她是被洗漱间里血淋淋的场面吓坏了,她见白昌星半天没出来,便怯生生地走进洗漱间询问。
“有人杀死了战神,这是报复,也是威胁。”白昌星起身打开水龙头溃了洗手,冷森地说。
“星哥,杀狼的人一定是昨天夜里干的,是趁我们睡着摸进来的。星哥,看来有人想害你,快报警吧!”衣娜惊恐地说。
“不能报警,宝贝。杀狼的人只是在威胁我,他要是想要我的命,我们就活不到现在了。我知道是谁干的,娜娜,别怕,一旦报警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