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意外怀孕
一个值得她托付的人,一个给她带来痛苦曾经也带给她快乐的人,你在哪里?你知道我在为你受苦吗?我再也不敢麻痹大意了。雪梅咬紧牙关,攥紧拳头,强忍着疼痛。雪梅像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痛苦,当听到一句“好了”,她才觉得原来刮宫真的不是像生孩子那样死去活来,疼是疼点,但还能忍受。她没想到的是,医生把手插进了她的后背,把她扶坐起来,同时另一只手塞给她一卷卫生纸。雪梅眼前一黑,马上又恢复了正常。她穿好衣服下床,感觉下身难受,但还能走。刚出门就看到雪荣笑着站在门外,上来扶她,她觉得没那个必要。
走出医院,姐妹俩没有看到任光达。打车回家,也没接到任光达电话。任光达一阵风似地从姐妹俩的生活中消失了,在雪梅最需要男人关爱的时候,在雪荣等待着他来声讨的时候,他居然没了一点消息。雪梅要打电话给任光达,报告一下自己已经解决了麻烦,请他放心。但打开的手机让姐姐给关上了。“他不找你,你还找他,看他下面做什么。”雪梅觉得自己的确对任光达太迁就,事事依着他,自己没主见,有时真的要考验考验他。
雪梅刮宫,只在家休息一个晚上,就在周一早上赶到运阳县上班了。除了脸色难看一点,身体虚点,别的没什么感觉,心情格外阳光。
晚上,任光达神神秘秘闪进雪梅宿舍,一看雪梅开着空调,上去关了,“你不要命了,你那身体还能再受凉吗?丢下病根够你后悔一辈子的。”
雪梅说,“太热受不了。”
任光达说,“受不了也得受。不仅不能受凉,而且还不能爱美。就你这样,胳膊露外头,大腿露外头,凉快是凉快了,可你知道你身子虚着哩,什么病菌什么风寒都侵得进去。快,找厚衣服穿上。”
雪梅不以为然,她不扇风扇可以,但是绝对不穿厚衣服。
任光达打开雪梅的衣柜,先是拿出一条丝巾,放在自己腿上对折成一个长条,瞄准雪梅的头扎起来。
雪梅用手把丝巾拉到脖子上,说,“又不是坐月子扎它干什么。”
任光达说,“你现在就是坐月子,比坐月子还要小心才是,要不落下头疼病不要怪我啊。”
雪梅不做声了,任任光达把头上扎起丝巾。
任光达又去找出一套秋装,给雪梅套在衫裙上面,雪梅马上感到燠热,任光达要她躺到床上去,安安静静地静养,心静自然凉。任光达拉过毛巾被给她盖了,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恬静的样子,俯下身去轻轻地吻了她一下,雪梅闭上的眼睛滚下两颗泪珠。她的工作,她的身份,怎么可能躺在床上静养呢?她悄悄除下额头上的丝巾。
雪梅非常奇怪,任光达昨天还为拿掉孩子大发雷霆,骂姐姐让他断子绝子,要跟姐姐没完,现在怎么就无事人似的,对昨天的情绪和事情只字不提了呢?她越想越害怕,这个男人也太阴险了吧。但凭着雪梅的认知程度,怎么也琢磨不透任光达的行为。雪梅心里是存不住话的,她急着想知道任光达到底是怎么想的。
“孩子没了。”雪梅叹口气。
“韭菜割了还长,没了就没了吧。”
“你妈抱不上孙子,不骂你吗?”
“我给她老人家说了,不骂。”
“你恨我吗?”
“不恨你,恨你姐。”
雪梅一惊,“是我自己要去拿掉的,与她无关。”
“哼,我知道,她想报复我。”
雪梅着急,“真的是我自己要去的,姐姐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任光达发现雪梅孩子般地天真可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抱起虚弱的雪梅狂吻,手脚并用地脱掉她的衣服。雪梅几乎没有力量阻止任光达急风暴雨般的狂躁,她只是在呻吟着提醒任光达,“安全套,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