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浮影
那房子里毫无疑问地除了被害者之外,至少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是从烟蒂来推测的吧!”
“你看见了书桌上的烟灰缸了吧,仁木先生。”
“看见了。”
“是什么样子?”
“烟蒂堆得满满的,全部都沾有口红,但很明显有二种颜色,所以知道,有两位女性,而吸法较为奢侈的我想可能是被害者……”
“是的,沾有玫瑰色口红的烟蒂是‘渴望’牌的,而掉落在尸体旁边的也是这种牌子。你是否知道那女人除了‘渴望’牌以外什么都不抽。另一种是‘和平’牌,抽得短短的,是一种非常吝啬的抽法。房子的主人近越先生抽的是和平牌,所以昨天中午那烟灰缸放满了和平牌的烟灰蒂,但欧巴桑说在回家之前烟灰缸已清理干净。因此从沾有口红这一点来看,应不是近越先生抽的烟蒂,另一种和被害者的口红有明显的差异,是一种较鲜亮的颜色。因此昨晚那房子里,除了被害者之外至少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是的。”
“此外还有一点事实,昨晚附近的高中生看到两个女人从那房子里出来。因为天色已暗,看不清楚服装和脸,但不是穿长裤而是穿裙子,所以绝对是女性。说是身材高的那一位拉着矮的那一位走出来。”
“那高中生没听到她们的讲话声吗?”
“只有听到她们拚命在讲话的声音,似乎是用很严厉的声音在骂着。即高个子一边骂矮个子,一边拉着她不知往那里去,但这少年的话不太可靠,时间也不太清楚,约是八点至八点半。”
“这雨人之中不太可能有内海夫人,哥!”
我脱口而出:。
“不能说是不可能。假设其中一人是内海夫人的话,一定是高个子的那一位。如此一来问题是她是从那里打电话的。是离开房子后再回书房打电话的?还是在别的地方打电话的?——但,砧警官。”
“什么?”
“那女人在书房被杀这事是不容怀疑的吧,有在他处被杀而后运来的可能性吗……”
“那绝对不可能。由那血喷溅的样子来看,被害者是被文镇所击倒这事情是错不了的专实。”
“悦子说,内海夫人叫着‘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此时突然有人出现,若把那人推断是犯人也可理所当然的。”
“是啊!但是,那个人是蔬菜店老板娘所看到的男人,或高中生所看到的女人,或是全然不知道的第三者——”
砧警官曲弯着嘴唇哺哺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