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谜样的信
“她在化妆时,有没有跟平常不一样的态度?例如,心不在焉啊!或是担心的样子等等……”
“警察也是这么间,但是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喔!”
哥哥靠着桌子托着腮沈思一会儿说。
“这二三天,太太有没有打电话给谁,或写信。麻烦妳尽量想看看。”
“至于电话,我不太清楚。因为太太房间的隔壁便是电话室。所以她随时都很方便打电话,最近有打电话到染房间染的布好了没有。好像是前天打的。至于信嘛!太太不太常写信。”
中谷好像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昨天中午前,我不知为了什么事到太太的房间来时,看到桌上放着一封白色信封。一旁也放着信纸和原子笔。”
“那么,是刚要写的吗?”
“不,好像已经写了,信封上的收信人姓名也已写好。”
“收信人名字,写什么?”
哥哥不自觉地伸了一下脚。中谷慢慢地摇着头。
“不知道,忘记了。——但是。”
“但是什么?只要妳记得的,什么都说出来,无论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都可以。”
“信封表面上用红色铅笔写着‘限时专途’,而且上面划了一道红色横线——”
“那‘限时专途’四个字是太太的字吗?”
“是的,确实是太太的字。太太在寄出挂号信或限时信时,为了避免错误,一定会写上‘挂号’或‘限时’。因为说我们都冒冒失失的靠不住。”
“那封信是谁去寄的呢?”
“好像是叶子小姐。我说‘我去寄吧!’时,太太说‘不用叶子小姐现在好像要出去,拜托她寄就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谢谢妳!”
哥哥的声音变得明朗清澈了。我虽然不太了解,但也知道这封快递信是相当重要的线索。至少,哥哥雄太郎是那样地认为,且大大地期盼着。
“请妳告诉妳家先生,我想跟叶子小姐谈谈,五分钟就好——”
不久,内海先生陪着他妹妹进来。
“要问叶子什么呢?”
“啊!实在很冒昧!但有件事情想请教一下,昨天中午,您太太是否有托叶子小姐寄信?”
“寄信?你是说投入邮筒吗?”
菜子小姐对于我们这陌生人来家中间东问西似乎不太高兴,绷着脸进来。对于哥哥的询问讶异地慎斜着头。
“我的意思是说投入邮筒,或到邮局去寄。”
“这事情我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信件呢?”
叶子小姐的脸上再度显露出探索的表情。我无法确定她那表情是出于单纯的好奇心,或是熟思远虑所致。
“我也不太清楚。假设不是叶子小姐寄的话……”
哥哥正讲着话时,门突然开了。探顼进来的是富枝。
“怎么没敲门!”
内海严厉责备的话语只说到一半,但见下女慌张地说:
“津本先生来了。说发生了重大的事情。”
“重大的事?赶快请他进来。”
下女的头治失在门口后,代之出现的是津本先生。昨天在达冈家里见过的那位英俊的年轻人。无论是急促的脚步声,或是紧张的表情,都令人感觉得到发生了一件不寻常的事。
“发生什么事?”
内海着急地板:
“达冈先生去世了。”
“父亲吗?”
内海吃惊地再问一次。
“是怎么回事?”
“在起居间倒下时头打到书架的角。我出来时医生已经来了,不过也没办法了。敏树不在,所以太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