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遗传学研究
虽然是世俗之说,但她确实是个艳丽的女人。”
“和平牌的烟蒂如何?”
“和平牌的血液是A型,口红是克丽丝汀。颜色是深桃红色。我是不太清楚,但克丽丝汀这种口红是个高级品,似乎是哪位奢侈的女人用的。”
“A型的奢侈女人——叫做x。凶器——狮子上所沾的当然是被害者的血了!”
“这一点是不容置疑。此外,还有一个奇妙的发现,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什么事?”
“或许你还记得,近越工作桌的后面,有一个伸手可及的架子,放在架子上面的原稿也沾有被害者的血。”
“原稿?近越的原稿吗?”
“是的。近越说那是一年前所写的作品,一直都没有发表而放在架子上。那个欧巴桑也证明说,自六月受雇以来,那些原稿就一直放在那个位置。但那原稿的封面上的一隅,沾满了一片约手掌大小的血迹。这血迹检验的结果和被害者的一样。近越说他也不晓得为什么那个地方会沾到血迹。”
“会不会是溅上去的?”
“不可能,原稿的上面还堆一些其它的原稿和笔记,况且由血流的情形来看也不可能会飞溅。因为距离太远,而且周围的东西一滴血也没有。”
“如果说上面还堆了许多东西,那么为什么会发现血迹呢?是只露出那一部分吗?”
“不是的。这完全是偶然。谁也不会注意到那种地方会有沾到血的原稿压在下面。而是昨晚你们回去后,一位警察不小心碰落了架子上的东西才发现的,这是侥幸获得的。讲到这里,我有一件事情要间你们。”
“什么事?”
“近越说架子上的原稿上面有一本旧电话簿,但我们在调查的时候,电话簿是在近越的桌子上。问题是不知是谁把电话簿拿到桌上的,难道是你们吗?”
砧警官轮流地看看我和哥哥。
“不是我们。”
哥哥说。
“您是因为上面有指纹才这么认为的吧!但我们去时,电话薄已在桌上了。旧的和新的都有——指纹是我们在查露娜洋裁店的电话号码时所沾上的。”
“原来这样!”
砧警官稍微沉思一下又说:
“其次是——解剖的结果还没谈到吧!推定死亡时刻是下午七点半到八点半之间,因为那个瓦斯暖炉开着,所以死亡时刻多少有点不准确,此外虽说她死亡时间是晚饭后两小时,但被害者吃饭的时间不明确,反正她可能是在某个餐馆用晚餐的。”
“那女人离开自己家里之后的行踪,不知道吗?”
“完全不知道。不过我想说不定可以探听到一些线索。——对了,死因是遭钝器打击所引起的脑震荡及小脑和延髓的损伤。此外也检查出被害者妊娠三个月。”
“喔?内海先生没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一直觉得很遗憾,现在他如果知道的话,会更失望吧!”
“但是,这就是问题所在。被害者腹中的孩子并不是内海先生的。”
“这么说!是和丈夫以外的男人?”
“是的。我说明一下理由吧!这胎儿的血液是0型,然而内海的血型是——你知道吧!仁木!”
“AB型。”
“是的,小孩是O型时,双亲之一方都不可能是AB型。反过来说,AB型的男人不管娶什么血型的女人当太太,都不可能有O型的孩子,血型是亲子关系上判定的重要方法。血型和遗传的关系是很普遍的常识,你应该也知道吧!”
“关于遗传我是打算加以探讨,不过在植物遗传学方面,在我所专攻的学问上,是相当重要的一部份!”
“是专家啊!失礼了!”
“哪里!遗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