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遗传学研究
我大略了解,但关于血型遗传我是个门外漠!因为植物虽然也有血,但没有血型!”
“植物有血?瞎话!”
“植物真的有血,只是不是红色的。当你把树枝折断,看见树汁从伤口处流出来时,是否也会感到很残忍呢?”
“折树枝会感到残忍?把那树汁当作血,太夸张了吧!”
“一点都不夸张!”
哥哥认真地说。
“说是树汁那是对草木而言,那和血液——”
“AB型和B型的夫妇不可能生出O型的孩子,那么,这样父亲会是什么血型?”
我急忙地插话,要是让哥哥雄太郎一讲到植物的话,最少也要浪费掉三个钟头,而很明显的是砧警官的容忍程度也没有那么强,能容忍一个疯子在房间内讲上三个小时。
“A、B、O型都有可能!”
哥哥回头向我说,然后又转向砧警官说:
“其它关系者的血型也调查了吗?”
“调查了,稍等一下。”
砧警官在口袋里找东西,还好话题又回到事件上来了。砧警官翻开他所拿出的笔记簿。
“无论是指纹,或是血型,出乎意外地少,且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虽然都已取下来了。但却不是我想知道的。近越就是这样,如果把他当成犯罪者来处理的话,而向作家团体控诉,说不定会发生人权拥护的署名运动——”
砧警官摇着他那日渐秃了的头,叹口气。
“但是,警官您刚才不是说过座钟上有近越的指纹吗?如果不能很清楚地说‘这就是他的指纹’的话,也就不能做那种事!”
“这或许会有差错。因为一边说话,一边递上香烟请他人抽时,此时他也会沾上指纹吧!而且非常清楚。此外血型方面,可以去他以前做盲肠手术的医院拿。必要的话,也可以动动头脑。”
砧警官嗤笑着:
“那么,刚才已经说过被害者的血型是B型。被害者的弟弟是O型,母亲A型,突然去世的父亲是B型,照美AB型,津本广行A型,近越常夫O型,他太太音子A型——”
“音子夫人不抽烟吗?”
哥哥插嘴问。
“好像有抽,不过抽得少!”
“抽什么牌呢?”
“主要是珍珠牌(香烟名)。最近,女性抽烟似乎增加不少,内海的妹妹叶子小姐也有抽,而且是和平牌的爱好者。”
“血型是?”
“A型。这么一说让我连想到使用克丽丝汀的那个女人——即你所说的‘女性X’,因为A型的人并不少。不过只有这样,对于断定犯人是不太有用。如果再多花一点时间的话,即使同一种血型也可以用其它的方式再做分析,可能就比较有利于我们参考!”
“有没有调查佣人的血型?”
“佣人的也有,近越家所使用的佣人——这个欧巴桑似乎已被吓着了,已经不愿受雇于近越了。——她的血型是B型。内海家的佣人有两位,年轻的一位是A型,年纪大一些的是O型,司机田上是AB型。达冈家里有一个像小孩子的佣人,是B型。”
“内海先生家的小男孩呢?”
“那个小男孩的血型没有调查,因为他还没上学。那个小孩子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想到问一问而已。麻烦你告诉我这么多,非常谢谢。”
哥哥客气地致个礼,然后走向门口,但手才刚要打开门把时,他就停在那边。
“怎么?仁木。”
砧警官间。哥哥又走回二、三步。
“警官,我现在突然想起来,近越书房里的那个座钟怎么处理?”
“现在放在警察局里,因为要检查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