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四方形信封
达冈家玄关旁的一丛白荻,似乎是吊慰着主人的去世,现在才迟开着白花,用手拨开花按了一下门铃,不久出来开门的是照美小姐。
“有什么事吗?啊!我了解。是为了次郎的事,又来这边打听的吧!”
她在我们还没有说任何话之前,就睁大眼睛看着哥哥说。
“内海先生通知您了吗?”
“如果是诱拐事件的话,今天早上有打电话来照会了。问说次郎有没有来这儿,他没有道理会来啊!这儿又没有小孩子的玩伴。”
“次郎有没有来这里玩过?”
“没有一个人来过。只有内海先生或叶子小姐带他来二、三次。郎使是被大人带来的,却一点也不乖巧,因为会弄坏舅舅的盆栽,所以大家再也不敢尝试带他来这里了。”
“达冈先生喜好盆栽吗?”
“不晓得他喜不喜欢。但拥有许多盆栽,用来装饰壁宠等地方。”
“关于达冈先生去世的事,您家里后来有没有谈过?”
“你是指舅舅的死是不是他杀这问题吗?昨天你们回去之后,谁也没提过。事情太重大了,大家反而都不说。而关于钱的事,今天早上敏树先生有呻我去讲了一下。”
“钱的事,什么?”
“舅舅说要给我的钱。他说‘父亲虽然去世了,但我还是尊重他的遗志,会赠送给妳一笔钱。’说实在的,我也认为他一定会这样告诉我。他是一个好表哥!”
“敏树真是个个性好的人。”
“但是,有点过于粗犷了。男性,我还是比较喜欢稍微斯文的。”
“例如,像津本那样——”
哥哥开玩笑地说。照美一脸害臊。
“毕竟他不是个有艺术气息的人。但自己却假装是个艺术家。死去的房子小姐,也自认为自己是艺术家。所以对谁都是一副高傲的样子。她一听到我和津本订婚的治息时,完全用一种轻蔑的口气说,‘妳真的打算要和那样卑劣的男人在一起吗?’”
“她真的说那种话啊?”
“我反驳‘他哪里卑劣?’她嗤笑地回答说‘男人是靠不住的,像妳这样天真的人是不会了解的。’她真是个可恨的女人。她虽然被杀,但我一点哀悼之意也——”
她正说着。,突然缩着头。原来她所怀恨的女人的弟弟忽然出现。
他一边沉思着一边从走廊走来,但当他一看到我们,吓了一跳地伫足。
“啊!是仁木先生!”
“再次地打扰您!”
“请!请!您是不是想到什么事?”
“不是的。我是来这边请教一些事情的。后来,你们有没有想到什么线索呢?无论是姐姐或是父亲的事情都可以。”
“没有什么特刖的事——昨天之前,一直注意着不要让父亲知道姐姐的事情,所以神经非常紧张,而今天却呈现一种卢脆状态!”
“我也是失神了!信一寄来,我就无意识地想拆开!”
对于照美小姐的话,敏树阔玩笑地说,但那声音却没有力气。
“喂喂,这就麻烦了,连我的信也拆了。”
照美小姐夸张地皱着眉头。
“还不是你们要我做的?信封口要开得漂亮整齐还真是件麻烦的事。即使弄破了,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但是——”
“是弄湿再拆的吗?”
“嗯!用蒸气。,有人说放在蒸气上蒸,就可以顺利地打开那是骗人的,只有那种没黏封的信才最省事。”
“有没黏封的信吗?”
“有啊!不是有一种四方形的信封,它的封口是不黏浆糊地,只是把它折在里面而已的吗?像结婚的通知书之类的。昨天也有一封那样的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