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R的秘密
“我想他也告诉过你是什么样的小说吧?”
“他还不知道呢。”维姆斯看了看四周,好像是为了寻找一个吐唾沫的地方,但然后,他又将唾沫和他的愤怒一起吞咽了下去。
“看起来像,看起来好像,”埃勒里咕哝道,盯着出租图书馆摆放谋杀故事的地方。
“什么看起来像,埃勒里?”妮奇追问道。
“考虑到奇普的神秘爱好和他给巴洛维博士的信中所说的所谓‘大惊喜’,我的结论是,妮奇,老头在写一部犯罪小说。”
“不会!他是一位文学教授。”
“说对了,”维姆斯先生惊叫道,“我想你是对的。”
“噢?”
“奇普教授问我——在四月,对,是的——是否发现某个题目已经被别人在侦探小说上用过!”
“啊。他提到过什么名字,维姆斯?”
“《三个r的秘密》。”
“三个r……三个r?”埃勒里大叫道,“但这难以置信!妮奇——我们回校务大楼!”
“我猜他是要写,”培根教授激烈地说,“阅读!写作!算术!(readin'! ritin'!'ritic!原文如此,正确的拼法应为:reading,ing, aritic。这里只是培根教授的一种猜测。)简直像咒语一样。到底是什么呢?”
“也许没有任何意思,培根,”埃勒里紧抱着他的烟斗皱着眉头说。
“然而……你看,我们发现一条线索表明,奇普在六月三十日没有离开过他的房间。这能说明什么呢?奇普没有将他从维姆斯那里租借的我的小说还回去。小说……书……怎么会是‘阅读’呢?先生们!传统的三个r的第一个是什么?”
“是rot(腐烂)!”教授愤怒地喊叫道,他开始咬自己的手指甲。
“我不怪你,”埃勒里耸耸肩,“但你认为这一线索是‘写作’吗?”
现在他的妮奇也站在了对手一方。
“埃勒里,你能肯定太阳……”
“奇普写的那些明信片,妮奇。”
三个人的目光偷偷地叉开了。
“可我并没有看见其中的联系,奎因先生,”巴洛维博士抚慰地说,“那些普通的明信片怎么能是一条线索呢?”
“而且还有,”培根哼着鼻子说,“要是奇普在六月三十日就被打死,他怎么还能在整整一个月之后,在七月三十一日邮寄明信片呢?”
“如果你仔细检查奇普写在上面的日期,”埃勒里平淡地说,“你们就会发现那个三被挤在了七和一之间。如果这还不是一条线索的话,我就再也找不到别的了。”
埃勒里还在进一步设想着六月三十日晚上发生的事。
“奇普就在那天晚上在那个屋子里写了那些卡片,将日期往后写了一天——七月一号——大概是打算第二天在去往那个小木屋的途中从阿肯色的斯莱特把它们邮寄出去——”
“奇普确实讨厌通信,”巴洛维博士抱怨道。
“在他休假之前就把不得不发的明信片写好——这个老无赖!”年轻的培根抱怨道。
“有人然后在他的屋子里谋杀了他,欣赏了这些明信片,然后将尸体装在奇普的箱子里——”
“第二天早上让邮差拿走并运送到小木屋?”妮奇惊叫道。
“但邮戳,奎因先生,”巴洛维顽固地说,“邮戳的日期也是七月三十一日。”
“谋杀者只需等待一个月之后再从阿肯色的斯莱特把它们发出去。通过邮局。”
“可是为什么?”培根大声嚷道,“你这故事到是编得不错,伙计——可这能说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