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俱乐部
温和地说,“你完全没有机会。”
“哼,那又怎样,”他极其冷静地回答,“虽然我看见你们抓到他的大衣,我想我的同伴安全了。”
“有三个人埋伏在门口等着他。”福尔摩斯说。
“噢,不错!看起来,你准备得很妥当,我应该向你致意。”
“彼此彼此,”福尔摩斯回答,“你的红发主意真是又有创意又实际。”
“你马上就可以看到你的同伴了,”琼斯说,“他爬洞虽然爬得比我快,但是你等着看结果吧。”
“我请你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手铐铐上他的双腕时,我们的犯人说,“你可能不知道我血管里有皇家的血液,希望你对我说话时,记得用‘先生’及‘请’这些字。”
“好的,”琼斯瞪了他一眼,低声窃笑道,“好了,先生,能不能请你走上楼,请允许我们叫辆马车将阁下送到警察局去?”
“这样好多了。”约翰·克雷沉着地说。他向我们三人行躬身一礼,然后在探长的监视下静静离去。
“真的,福尔摩斯先生,”我们跟着他们走出地窖时,麦瑞华德先生说,“我不知道银行要怎样感谢你或报答你。毫无疑问,你侦查到了,而且用最妥善的方法击败了我所知道的最严重的银行抢劫案。”
“我自己跟约翰·克雷先生也有一两段小过节得摆平,”福尔摩斯说,“为这件事情,我有一些小小支出,我希望银行能补还给我,除了这个之外,我所得到的许多独特经验和所听到的非常奇特的红发俱乐部的故事已经给了我很大的报偿了。”
“你知道,华生,”清晨时,我们坐在贝克街饮着威士忌苏打,他解释道,“从一开始我就很明显地看出这个奇妙的俱乐部广告以及抄写百科全书这两件事的真正目的,是要将那个不甚聪明的当铺老板每天调开几小时。他们想出的方法很奇特,但是,说实在,也很难想出更好的办法了。这个方法毫无疑问是由于其共犯的头发颜色给了克雷灵巧的脑袋一个好灵感。至于四英镑一周是吸引他的饵,他们玩的数千英镑的游戏,四英镑算什么?他们刊登了广告,一个歹徒弄了一间临时办公室,另一个则鼓励当铺老板去申请,两人一搭一唱就可使他每天早上一定不在当铺里。我听到那个助手以半薪来取得工作,就很清楚知道他一定有很强烈的动机要保有这个工作。”
“但你怎么猜出动机是什么?”
“如果屋子里有个女人,我会怀疑那只是一般的风流事件,但那不可能。这个老板的生意是个小生意,而且他屋中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如此小心部署,况且还得花那么大的代价。因此,必定是屋子以外的东西。那会是什么呢?我想到那个助手喜欢照相以及他躲入地下室的小把戏,地下室!这就是这团纠缠线索的端倪。我探问有关这位神秘助手时发现,我对付的是全伦敦最冷静、最凶恶的罪犯之一,他必是在地下室进行某事——一些需要每天花几小时而且一个月才能完成的事。我再想,那会是什么?我想不出任何事情,除了他是掘隧道到某个其他的建筑。
“我们去察看行动地点时,我所知就那么多。我用手杖敲击路面时,曾使你觉得奇怪,我是在探知地下室是向前延伸出来还是向后,它不在前面。然后,我按了电铃,我希望是那个助手应门。我们曾有过一些小冲突,但是以前我们从没有正式照过面。我几乎没看过他的脸,而我真正想看的是他膝盖的部分,你自己也一定注意到那有多破、多皱、多脏,那就摆明了掘地道的推论没问题,剩下的一点只是找不到他们要掘往哪里。我走过转角,看到市区和市郊的银行紧连着我们朋友的房子,我就知道我找到了问题的答案。音乐会后你回家时,我拜访了苏格兰场和银行的董事长,结果你现在看到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