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与盗窃
间写纸条时与朋友串通好了。他打电话给什么人在外面等你。”他继续道,“所以你现在同之前的境遇一模一样。除此他还多拿了你1万英镑。他仍然可以说他同你结婚的,即使我们知道他并没有,但不幸的是我想大多数人由于你亲口告诉过他们,还有刊载在两份伦敦报纸上的结婚启事的事实,他们仍会相信你是已婚的。”
她痛苦地说:“我知道。那我该怎么办呢,奥戴先生?”
他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后,点燃另一支烟。“坦白讲,我不知道。让我想想办法看。”他对她笑了笑。他打开办公桌的一个抽屉,取出一本便笺簿。他将簿子递给她。“维戴恩小姐,我想让你把你的名字、地址和电话,谢尔比的公寓住址就是你上午见他的地方的地址,还有与你订婚的那个男人的姓名、住址和电话都写下来。”
她仰脸望着他,急急地说:“你要那些干什么,奥戴先生?”
他说:“我需要这些详情。顺便问一下,你的未婚夫知道此事吗?”
“我在我们订婚时候就告诉过他,”她说,“但我没有告诉他关于谢尔比打电话给我,我去他公寓给钱的事。我实在不能这样做。”
“我理解,”奥戴说,“现在写吧。”
她写完的时候,奥戴看了看便笺簿,放回到抽屉里:“现在回家吧,维戴恩小姐。不要过分担心。可能我会采取些措施。我过几天给你电话。”
她起身,伸出手来:“我已经感觉好多了,奥戴先生。你是个能让人安心的人。”
奥戴拎起电话,对秘书说:“给维戴恩小姐喊一辆出租车。”
凌晨1点钟,奥戴仍然消沉地坐在他的办公椅上,两脚搁在桌上,对着空中茫然吐着烟圈。突然他掐灭香烟,从桌上抽回双脚,抓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几分钟后他说:“兰尼,是你吗?在忙啊?没有?正好。我想我有件小事情让你做——是件有利可图的事情。叫辆出租车来我这儿,行吗?好,15分钟后我等你。”
他放下听筒,等了几秒钟,再次拨号。他用手指急躁地在桌上敲击,听见电话那头的一个声音回应了他:“英克,是你吗?听着……我想让你立即给我查一查这三个人。”他读出维戴恩小姐写在便笺簿上的名字和地址。“我知道现在很晚了,”他继续说,“但我明天一定要这些消息。好,开始吧!英克。”
他挂断电话,点了一支烟,静下心来等兰尼。
星期一下午3点,约翰·哈丁被领进奥戴的办公室。
他很高,宽阔的肩膀,衣着华贵——外形相当富有男性魅力并给人印象深刻。
奥戴说:“见到你很高兴,约翰·哈丁先生。我想你可能会愿意同我谈论一下这件事。我希望事已至此,维戴恩小姐已经与你说起她星期六晚上来访我这儿的情况了吧。”
哈丁点点头。他在奥戴示意的椅子里坐下,接受了递上的香烟,点着了。
“是的。这是件很讨厌的事,奥戴先生。我非常担心。”
奥戴说:“我理解。我很高兴维戴恩小姐事先已经同你说过此事。”
哈丁说:“我也是。否则我会比现在更震惊。我想她去付钱给那个恶棍其实很傻。”
“我想知道,”奥戴说,“当然整桩事件十分荒唐,听上去几乎不可能。但你可能也与我一样知道,哈丁先生,不可能经常成为可能。爱上维戴恩小姐,你当然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你知道她是一个诚实的值得信赖的人,但假设你只是普通公众里的一个——或者更高些,假设你是法庭上的法官,正在解决这个男人和你未婚妻之间的纠葛——你会倾向于相信吗?他说他在瓜鲁岛与维戴恩小姐一起上岸,到英国领事馆赴约,在那儿结婚,而每样证据都支持这个故事。然后呢?维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