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与盗窃
小姐回到船上,告诉她的熟人她结婚了,还让船长帮助发送无线电报去伦敦把结婚启事登在《泰晤士报》和《每日电讯报》上。这些事例里的每一件都支持这个故事,她怎么回答呢?她的回答是她与一个她只认识了几天的男人去英国领事馆完全是为了制造一种她已婚的假象,因为她想摆脱她之前遇见的那个男人的纠缠。
“现在你和我都知道这是真的,哈丁先生。但很多人会相信谢尔比而不是她。困难的地方是,他知道这个。很不幸的是他的故事不会被驳斥,因为所有英国领事馆的资料都被焚毁。领事和他的下属们都死了。”
哈丁问:“你打算怎么办呢,奥戴先生?”
奥戴站起身,点燃一支烟,开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说:“真麻烦,这样一个男人用他故事的力量从维戴恩小姐身上榨到1万英镑钞票,我们只得承认,他很棒。现在你公正的观点呢,哈丁先生?你认为如果我们去找谢尔比,如果我们将事情捅到警察局,那维戴恩小姐有否可能将那1万英镑拿回来?”
哈丁说:“她可能的,但不肯定,是不?无论她的故事怎样,她绝对一点证据都没有,而谢尔比却有一些当时情况下的证据来支持他的故事,非常完整和详细的证据。我必须说明我的想法,奥戴先生,是让睡着的狗躺平。让他拿了这1万英镑吧。”
“好,”奥戴说道,“假设我们如此做了,他能满意吗?如果一年之后,当你已经与维戴恩小姐结婚,这个谢尔比又拿着他的故事冒出来,建议你说你和维戴恩小姐的婚姻是重婚,因为他是她的丈夫?那时你该怎么办呢?你能阻止他这样做吗?”
哈丁说:“一顿马鞭大概可以解决问题。”
“会吗?又如何呢?被一顿马鞭痛打之后他可能更怀恨在心,并进行更多的报复。”
哈丁说:“我猜也是。这个恶棍好像非常占上风。要是奥萝拉没有那么蠢就好了!”
“确实如此,”奥戴说,“她是很傻。”
哈丁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看哪,奥戴先生。你大概不喜欢这个建议,但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维戴恩小姐,你知道的,是位非常有钱的女人,我呢也不穷。假设为争论的缘故,你能安排我们所有人到你的事务所。你告诉谢尔比要他准备做一张说实话的法律宣誓书;如果他准备在受权律师面前发誓,我们可以让他保住那1万英镑的钞票,并再另给他,比方说,5000英镑。这样一笔钱不会伤到维戴恩小姐多少,而我们却有了将来免遭任何起诉的保证。”
奥戴说:“是啊。那样也许会成功。但这是笔数目很大的钱,太便宜了这个恶棍。”
哈丁耸耸肩膀,“这样奥萝拉也许会对此事有个顺利了结。她的幸福比金钱更重要。”
“我猜也是。”奥戴掐灭烟蒂,“你同维戴恩小姐商议过吗?”
哈丁说:“我对她建议,在你没有任何更好主意的前提下我会将这个建议提出来。”
“我想你是对的,”奥戴说,“我会试着联系这位谢尔比。我会尝试让他今晚7点来我的办公室。你能在那个时候带着维戴恩小姐一起来吗?她一块儿来这里会更好,我们能解决并结束这件事情。”
哈丁站起身来:“我肯定,奥戴先生,你办事明快。我7点过来,带着奥萝拉一起来。午安。感谢你了。”
他与奥戴先生握手后,走出了办公室。
还有几分钟到7点,谢尔比出现在奥戴的私人侦探事务所。奥戴认为他是个外表圆熟的人——穿戴很讲究,有着一副令人容易上当受骗的外表。他看上去非常自信。
他说:“晚上好,奥戴先生。我今天下午收到你的电话留言。”他微笑着说,“我也许知道你为何要见我。”
奥戴说:“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