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戴维·米勒酒吧。”
这些士兵踉踉跄跄地走过巷子时,他缩在一处,尽量不引起他们的注意。等到那些带着啤酒味的笑声消失在夜色中时,他才转过身去。
卡夫卡消失了。
<er h3">二
60年后,芝加哥。
屋里。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老人抬起头来:很可能是那只狗儿在他门口嗅来嗅去,等着给它喂食。他合上报纸,用手撑着椅子,站了起来。他的女房东上个月弄来了这只杂种狗。她说,为安全起见,当作看门狗。但这狗从来不叫,看到老人总是摇晃着他那该死的尾巴。
但老人对此一点也不介意。比起它的主人,这只狗倒是个更好的同伴。他拖着脚步走向门口,从壁橱里抽出一盒奶浸骨头。他仿佛看到那只畜生欢快地扭来扭去,等着享受它的食物。这让他觉得,只有这只狗才能给他带来一点生活的温暖和爱意。是呀,生活对他总是那么无情,但他还是活下来了。他就像一只躲进下水道里的老鼠,总是不得安宁,还得四处搜寻生活必需品;收获时多时少,全凭运气。
可是现在,就连这样的生存都无法继续了。他的眼睛看向报纸,似乎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人类永远也不能摧毁邪恶;它总会再来,就像一种致命的病毒,会比前一代更危险、更致命。他必须主动出击,而且要快;必须发起一次精确的打击,以精准的时机,给对手以致命的重创;这一次,必将如愿以偿。
他一手抓着狗食,另一只手打开了门。突然,两个男人冲了进来。一个扎着马尾辫带着太阳镜;另一个头戴着渔夫帽,帽檐拉得很低,盖住了前额。戴帽的男人抓住老人,把他的手臂扭到背后,另一个人从口袋里扯出什么东西——是注射器!老人无力地挣扎着,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马尾辫将针头插入老人的脖子。老人双手往上一甩,狗食饼干掉了下来,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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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