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窃的圣西蒙
死前用血写下她的名字,诸如此类的话。这应该能吓住她,我打包票,她一定会招认的。”
“费欧多是谁?”吉普逊问。
我指着尸体,告诉吉普逊说:“塞普司基家的管家,也就是死者。”
“你怎么知道?”
“看他的大拇指。就像你说的,那不是指纹液,而是管家在擦银器时留下的。”
“那他一定擦很久了。”吉普逊说。
“塞普司基家有一房间刚打亮过的银器。”我告诉他。
“何以见得是那女孩干的?”他问,“她是怎么弄的?”
“你先逮捕她,然后咱们再谈。”我说。
“就算死者真的是塞普司基家的管家,我也不能大剌剌地走进去,就照你说的去逮捕那女孩吧。”吉普逊说,“你得给我一点证据。”
我指着地板:“看到隙缝里的东西了吗?那是石膏。”
“噢,那又如何?”
“看好了!”
我说完,便用食指戳探墙壁,感觉壁纸下有个粗糙的东西,等我确定东西的位置后,便转过身。现场调查小组全体都停下手边工作看着我,如果我料错了,一定会很糗,可是我没猜错。
“借我一把解剖刀。”我对哥达费医生说。
他从袋子里翻出一把用锡箔纸仔细包妥的解剖刀给我。我拆开后,小心翼翼地用刀刃沿着我按出来的轮廓切割。长方形的壁纸割开后,露出一块二乘三尺大的木片,那木片仔细地嵌入灰泥墙里一块大小契合的洞口里。我慎重地将画取出来翻面。
“这位就是圣西蒙。”我说,“值两百万元。”
吉普逊摇摇头:“这证据对我来说很够了。”他说,“你一定知道一些内情,我这就去抓塞普司基家的女儿。”
<er h3">02
我把圣西蒙的画像放到老总办公室墙边,这时已经快午夜了。老总当然在场,也许他是听说我会带着画像进办公室时,才被人叫回来的,不过我觉得他根本就住在办公室里面。
“两百万,一毛都没少。”我告诉他说,“你最好把画摆到保险柜,等早上再拿出来。”
他看了画像一分钟,眯着眼,然后转头对我说:“吉普逊打电话来,说女孩认罪了。”
“是吗?”我说,“我想也是。”
“她其实不是塞普司基的女儿。”老总说,“她是情妇。女儿仍待在巴黎,嫁给一名老师,根本不想离开那里。”
“原来如此,”我说,“所以这个情妇打算跟管家带着画逃走。”
“她说塞普司基的老婆打算杀她,所以得设法逃走。他们本来说好二女共侍一夫的,可是元配觉得受到冷落,所以开始反弹。女孩烦透这种安排了,我想伯爵也是,所以她决定离开时带点值钱的东西。”
我点点头。
“听起来很合理。两位女士似乎合不来。”
“她是怎么办到的?”老总问。“她如何将画作运离公寓?杀死那个叫啥名字的男人后,又是怎么离开套房的?”
“那个人叫费欧多。”我说,“她没跟吉普逊说吗?”
“她忙着哭,忙着把一切都怪到费欧多头上,根本没时间讲。她在套房时费欧多刚好走进来,他应该到旧金山等她的。她发现费欧多打算自己拿走圣西蒙,然后跟她分手。两人大吵一架,她就把他杀了。她说是自卫。”
“有可能。”我说,“那个计划很周详,算她运气差。”
老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瓶子及两个杯子放到桌上。
“保险公司会很高兴拿回画作,”他说,“他们的计划到底是怎样?”
我拿起瓶子,看看老总这个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