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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艇
码头尽处向下张望。汽艇的行速将船身一半推到一艘救生艇上,救生艇侧歪着,一副岌岌可危的样子。男人被摔到前面,面部朝下,静静地趴在救生艇上。脏污的海水不断地拍打在他身上。

    大约翰率先冲到救生艇上,他小心地爬到堆挤成一团的男子身边,将他的脸翻过来。大约翰看了男子瞠大的双目一眼,然后转身对聚在码头上探头探脑的人群说:“难怪他不肯停下来,”大约翰沉声表示,“这蠢蛋已经死了。”

    众人纷纷伸手相助,一会儿之后,尸体已经搬到码头上了。男人身穿制服——外国海军的制服,年纪约莫四十五岁。他身材壮硕,有着海上男儿的黝黑肤色。他那深黑色的的山羊胡子,在死灰色的脸上看来格外令人惊心。男子的头发略为霜白,左手背上有字母D的蓝刺青。

    “是法国人。”大约翰笃定地说,“他身上穿的是法国海军船长的制服。”他不解地望着尸体,“波士顿港已经有六个月没有法国军舰出现了。”

    警方不久便赶到了,随行的是犯罪调查局的主管马洛礼探长,还有验尸员克劳医师。探长去询问渔夫及那些目睹撞船事件的人,而同时克劳医师则忙着检查尸体。

    “必须验尸。”医师站起来说。

    “他死多久了?”探长问。

    “差不多八到十个小时吧,死因看不出来,目前看不到枪伤或刀伤。”

    马洛礼探长细细检视死者的衣服,上面没有姓名或裁缝的标记,布料是新的;鞋子的制造者姓名被人用刀削去了;口袋里空空的,连张纸片或铜板都没有。

    接着马洛礼把注意力转移到汽艇上。船身和马达都是法国制的,船身两侧的深长刮痕将船名刮掉了。探长在汽艇内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捡起来一看,是条手帕——一条女人的手帕,角落上有EMB的缩写。

    “啊,本案涉及一名女子!”探长自言自语说。

    警方将尸体小心地挪到媒体看不到的地方,因此死者的照片并未刊登出来。记者哈奇和其他人猛发问,马洛礼探长约略回答说,死者是法国军官,案子或许有些内情。

    “我没办法全告诉你们。”他精明地说,“不过我已经有完整的推论了。死者是被谋杀的,受害者是法国军舰船长,他的尸体被人放到汽艇上——汽艇也许是战舰上的设施——然后就开动汽艇。我不能再多说了。”

    “你的推测哪算完整,”哈奇随口说,“还不知道死者的姓名、死因、动机和他的船名。手帕为什么会在船上?尸体究竟为何会被放到船上,而不干脆直接丢到海里?”

    探长低声咕哝,哈奇转身离开,自己跑去查问。在短短六小时内,哈奇便透过电报,得知波士顿港过去六个月来,方圆五百里都没出现过法国船只。这件谜案变得越来越难解了,哈奇有成千上万个问题,却连一个答案都找不出来。

    事件发生第二天,号称“思考机器”的凡·杜森教授也注意到汽艇案了。这位科学家仔细聆听哈奇的转述,情绪似乎不太高兴。

    “尸体验了没?”他终于问道。

    “预订今天十一点验尸。”记者答道,“现在已经过十点了。”

    “我应该过去看看。”凡·杜森说。

    克劳医师非常欢迎著名的凡·杜森教授来提供协助,而哈奇和其他记者则焦虑地等在路边。验尸两小时内就验完了,凡·杜森好奇地研究死者制服上的勋章,让克劳医生去跟媒体宣布骇人的发现——死者不是被谋杀的,而是死于心脏衰竭。死者胃部没有毒药,也未受刀枪之伤。

    接着媒体便开始穷追猛打地一连串发问:是谁把船名刮掉的?克劳医师不知道。船名为什么会被刮掉?医师还是不知道。鞋子的制造者姓名怎么会被撕掉?医师耸耸肩。手帕跟本案有何相关?克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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