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窗户上的人
想,他会最大程度地扛着。有一次他严重腹痛,他们都以为他是阑尾炎犯了,而他依然坚持上班,对其他人提都不提。他说如果提了,会使精神病人注意力分散,也许是胡说八道,他说甚至可能会得跟医生一样的毛病,哪怕是像鸡眼这样微不足道的小毛病……”
“他并不是阑尾真有毛病吧?……”亨利·梅利维尔爵士吼道,“没有。嗯,那么,那你为什么,要瞎扯这些胡话?”
“因为,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汉弗瑞·马斯特斯冷静地说道,打开了公文包,“我带来了两份证据:一段细线,还有一张照片。靠这两样东西,我要告诉你:盖伊·布瑞克斯汉姆先生是怎么实施谋杀的。我敢说他肯定疯了,才会因此而受到惩罚。”
“不过,先生们!……”马斯特斯津津有味地继续说道,“为了……咳!……演示这一过程,请让我首先说一说,我遇到的明显的困难,再说它们是怎么起作用的。那么!……现在这是那房间。”
马斯特斯拿了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个完美的正方形。最靠近他的一边,他标上“门”,对面是“窗户”,左手边是“壁炉”,右手边是“空墙”。
“那么,你们看,我们马上看到,如何又多了一样不可能发生的事。门口有人守着,窗户毫无疑问,都用金属遮板牢牢封住了,窗闩已经锈死在插口里。我和我的手下一开始,就检査过了烟囱,上面一点点的地方,就装着封闭的栅格,差不多全被煤灰堵住了,不可能通过。哪里都没有密道。”
马斯特斯得意地为他的听众,展示了现场那个神秘的房间构造,强调案发现场是绝对封闭的。
“这样猛一看,好像房间里肯定哪里得有点名堂。我是说……下毒机关。”马斯特斯坚定地宣称,“嗯,先生们,我和我的手下,把房间……咳!……整个地捋了一遍。事实明摆着,没有那种东西。”
“你确定吗?”乔治·安斯特鲁瑟爵士认真地问道。
“断然无疑!……”马斯特斯狠狠挥手说,“接下来另一个难点,看起来是,尽管那里听到了声音,并且有人中了毒,然而,每个人却都有不在现场的证明。并且,先生们,如果你们允许我这么讲的话,我是通过常识,来解决了这一难题。首先要做的是,尽可能破除某些人的不在场证明。这并不太难,因为其中两个人,其实并没有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说,他们并不像其他人一样,有众多旁证的支持,仅仅是两个人,互相证明对方的话而已。我很肯定盖伊·布瑞克斯汉姆先生在撒谎,并说服他的姑妈帮助他说谎。
“我首先回忆起,伊莎贝尔·布瑞克斯汉姆小姐作证词时候的古怪举止。虽然古怪举止本身并非证据,不过,我突然想起来,她离开我们之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突然之间,她大发脾气,指着那扇窗子,非常痛苦地说:‘你们肯定它真是从里面锁起来了吗?’”
亨利·梅利维尔爵士背对窗口的灰暗光线坐了下来。
“讲得不错,马斯特斯,”他皱着眉头咕哝道,“我看你的讲话习惯,倒有一点像我了,不过确实讲得不错。嗯……哼!……我也想过这一点,不过……于是,你就想到要检査一下窗户,是吧?……”
“因为我还想起来,尸体所躺的地方!……”马斯特斯轻叩桌面说道,“呃?……死者躺在床的另一边。并不直接与窗户形成一条直线,而是在床和墙之间,靠近窗户的位置。
“这样子的话!……”马斯特斯环顾着听众,仔细认真地强调说,“嗯,那么,她为什么要说诸如‘窗户是否真锁上了?’之类,古怪的话呢?……于是我对自己说:,假定盖伊·布瑞克斯汉姆曾经离开过她,并且承认他从窗户看进去,发现拉尔夫·班德先生已经死了。他发誓说自己与此无关,因为窗板都锁死了。接着,他就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