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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从男爵
光里,眼帘低垂,凝眸如碧。想来她定然是一位绝代佳人,但现在却饱受她无法理解的恐怖事件惊扰,面色刷白。

    “我听见大厅里,传来你的名字,福尔摩斯先生!……”她喊道,“我所知甚少,但有一件事我万分笃信——我丈夫是清白无辜的。求你务必先考虑这一点。”

    夏洛克·福尔摩斯闻言,一时间专注地凝视着她,似乎那悦耳的声音,激起了他记忆中的某些共鸣。

    “你的意见我将谨记在心,拉文顿夫人。但你肯定是在婚后就告别了舞台……”

    “看来你认出了玛格丽特·蒙潘西耶?”她脸上首次泛起一丝红晕,“不错,那时候,我刚刚认识达尔西上校。可我的丈夫绝对没有嫉妒的理由……”

    惊骇之下,她慌忙收口。

    “怎么回事,夫人?”葛雷格森惊呼,“嫉妒?……”

    两位警探交换了一个眼神。

    “之前我们完全没找到动机。”巴赛特低声说。

    从前的著名演员玛格丽特·蒙潘西耶,现在的拉文顿夫人,不小心说出了本来不想说的话。福尔摩斯庄重地对她深鞠一躬,然后,我们就跟着警官,走进一道拱门。

    虽然我们走进的这间屋子,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我能感觉到它的高大、宽敞。

    “除了这个烛台,这里没有其他光源,先生们,”巴赛特的话音响起,“请在门口稍候片刻。”

    他移步前行,带着四根蜡烛的光芒,来到一张长餐桌旁边。餐桌较窄的一端朝向门口,凭借另一头一只银色高脚杯反射的光线,可以看见:有一个人的双手,分别摊在两侧,一动不动。巴赛特警官将烛台趋前一举。

    “看这儿,葛雷格森探长!……”他庄重地宣布着。

    一名男子坐在餐桌的主位上,一边脸颊贴着桌面,双臂直挺挺摊开,伸展在杯子两侧。烛光倒映于一摊鲜血和酒水中,将他的金发映得熠熠生辉。

    “他的喉咙被割断了,”巴赛特猛然道,“而这个,”他一边喊着,一边冲到墙边,“这就是杀人的匕首!……”

    我们连忙赶过去,只见他将烛台举到一面旧壁板跟前,上面挂了不少武器,其中两个金属小钩上空空如也,显示出那里应该原本有东西挂在那儿。

    “你怎么知道是一柄匕首?”我随口问道。

    巴赛特指着挂钩下方,大约六英寸处木板上的刮痕。福尔摩斯赞许地点了点头。

    “很好,警官!……”他说,“但是,除了壁板上的刮痕,还有其他线索吗?”

    “有,去问管家吉林斯便知。那是一柄老式狩猎匕首,挂在这儿好些年头了。现在请看一看,达尔西上校咽喉的伤口。”

    虽然我对残忍的凶案现场,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当我瞧见尸体的时候,仍然不免倒退一步。巴赛特揪起那盖在太阳穴附近,已经有些花白的金发,将死者的脑袋抬起来。虽然他已经一命呜呼,但脸庞望去,仍如鹰隼一般,冷酷的嘴唇上方,有只大大的鹰钩鼻子。

    “是用匕首没错,”福尔摩斯点头说,“但行刺的角度,不是很奇怪吗?似乎是自下而上剌进去的。”

    本地的探长微笑道:“没什么奇怪的,福尔摩斯先生,凶手也许是趁被害人举起这沉重的酒杯。仰脖畅饮时下手的。达尔西上校得用双手。才能把杯子举起来。我们已经知道,他和雷金纳德爵士在此喝酒,是为了预祝上校那匹马。在下周列奥帕斯顿的比赛中马到成功。”

    我们都盯着那只硕大的酒樽。它足足有十二英寸高,是一件古老的银器,雕镂浮饰,富丽非凡;杯沿下面有一圈石榴石。它伫立于鲜红的血迹、以及桌面上,触目惊心的指甲抓痕之上。我还注意到:两只一模一样的银制猫头鹰,分别站在杯身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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