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最极端的意外
时有了绝妙的立意,无论用怎样的叙述方式,都会掩饰不住地汩汩而出!而你,就是我颂扬爱情的方式!爱情是朵晶莹无暇的玻璃花,那种剔透,只要给点阳光,就能折射出五光十色的颜色。……
可我们得明白,越美好的事物,越让人无法容忍一丝的瑕疵!毕竟是玻璃材质,脆弱易碎,因而需要拥有者的小心呵护!
……我绝没想到,竟用这种方式决裂,曾经的爱经不起你的猜疑。我们曾探讨过,对于爱情来说什么最毒?我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那是毒药的药引,也是裂缝起端上的分叉,说出来就有了细数对方不是的论据!如果不可避免地要提及,我想说,是妒恨最毒,而且无药可解!
……
我们按照杀人凶手的交待,找到了他“财色兼收”的朋友。——如果情况属实,那个所谓“借种”的朋友也将涉嫌犯罪!
这是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与人交谈时显得很沉着,当我们表明身份,他还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听完我们的来意,没想他笑了:“你们以为我傻吗?我才不会做那么荒唐的事,这样做可是强奸!但我如果不答应他,说不定他会找别人,我不希望他老婆受到伤害!她是我很欣赏的人!因此我表面答应了他,拿到钱后就找借口还给了他老婆。我没有料想到的是,这样的事无法证实,倒给了他们相互猜疑的借口,以致于无法释怀,谁也不相信谁!尤其当他老婆怀孕后,我更说不清楚了!但我的确没有做过,他们的女儿不是我的,如果你们不信,完全可以做DNA鉴定!”
“那么为什么你的照片会放在女死者的床头?”董建国问。
“可能是恨让他们失去了理智了吧!听说男的在外面找了个女人,女作家就要了我的一张照片放在床头,唯恐对方伤害得不够深!”
最后,我用针头扎破了这个男人的指尖,取了一些血样备用。——看来,DNA检验是必须得做了!
随后,我和李智林去了一趟看守所,再次提审了女作家的前夫。
我问那个凶手有没有看过他老婆写的书。他看了看我,一脸的茫然,显然没看过!
我把《妒恨最毒》递给他。他捧在手里,轻抚了半天,才翻开来看。
还没看完,他却早已泣不成声!
我问他,所谓“借种”的具体时间能否确定。他表示很肯定:“到死我也不会忘记!”
“那么,你的女儿是早产吗?”
“没有,她是在医生所说的预产期内出生!”杀人凶手没弄明白我问话的意思。
“那好,你算过时间吗?”我拿出他女儿的户籍证明,那上面有他女儿的出生日期,“你的女儿可是此后的第八个月出生的!”
听到这里,杀人凶手脸色突变,低头思考着什么。——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在计算时间!
“怎么会这样!”他突然大叫一声,“不可能!不会是这样的!”
我想,他终于算清了一道最简单的数学题:女儿的出生时间,是他让那个朋友“借种”的八个月后!也就是说,此前他的老婆已经怀上了孩子!
“这么说,那个女人还有其他男人?!”杀人凶手沮丧里带着愤怒。
“为什么女儿不能是你自己的呢?”我反问。
凶手的神色一凛:“可是我……”
“凡事都没有绝对!”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为什么宁愿相信其他人,也不相信自己最亲近的人呢?”
凶手垂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问道:“可以做亲子鉴定吗?”
“我们就是为这事来的!”我回答道。
提取到凶手的血液样本后,我们送到鉴定中心做DNA检验。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当我把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