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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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申请搜索早崎道生自宅,以及其他相关各处的搜索票已经批准。依据令状搜查的搜查本部,怀疑早崎涉有重嫌,在预备将他逮捕的前提之下,请他到案说明。
从目黑区柿木坂的家里,被警方请求自愿同行到警局的早崎,对接受侦讯一事似乎已有心理准备了,但在侦查员面前仍不免显得紧张。
负责问话的,是指挥现场搜查的那须警部。栋居跟牛尾则在一旁协助。
“非常抱歉还让麻烦您特地来一趟。”
那须摆出低姿态打招呼。他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看起来像是半阖着。
被搜查本部带往警局的途中,早崎似乎已从最初的震惊恢复,他故做镇定地说:
“因为第一次被叫到这种地方,所以我有些错愕。”
“抱歉还让您百忙之中前来,只要事情一结束,您就能回去了。”
那须言下之意,等于是在警告他说:“如果想蓄意隐瞒的话,说不定就会待很久了。”
“只要是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力协助的。”
早崎周到地说。
“非常感谢您。那我就直说了,您知道羽泽友一先生吧。”
那须单刀直入地切入核心。
“羽泽……”
在三个人的注视之下,早崎的表情看起来并无异状。
“他是以前帮府上送过报纸的一个送报生。”
“啊啊,是那个羽泽啊。之前他帮我家送报纸的时候,有跟他聊过几次。”
早崎一副好不容易才想起来的表情。
“您知道他在新宿一家废弃旅馆里遭人杀害的事情吗?”
“知道。我是从报纸看到消息的。真可怜。”
他面无表情地说。回答尽量简短扼要。
“您最近有跟羽泽先生见过面吗?”
“没有。他帮我家送报不到一年后,在几年前就辞职,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后来我就没再看过他了。他只是帮忙送报纸而已,我跟他也没什么需要见面的事。”
早崎似乎刻意挤出苦笑。
“早崎先生您有养狗吧。”
那须转变话题。
“有的。我是有养一只黑色的拉不拉多……”
“那最近您有请羽泽先生帮忙遛狗吗?”
“没有。我家的狗很神经质,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不能靠近它。”
“那您最近有将车子借给羽泽吗?”
“车子?没有。只是一个几年前送报纸到家里的人,我怎么会把车子借给他呢。”
“这是仅供参考的,请问在X月XX日,晚上十点到两点左右的这段时间里,您人在哪里?”
“X月XX日的晚上……突然问我我也想不起来。”
“是星期天的晚上。您应该有行事历吧。是不是能请您确认一下呢?”
“请稍等一下。”
早崎拿出行事历来查看。
“那天晚上我在家里。”
“那晚有客人去拜访您,或者是有什么电话吗?”
“礼拜天晚上几乎都没有什么客人或是电话。”
“那有人知道您那晚待在家的事吗?”
“内人知道……等一下,你这是在问我的不在场证明吗?难不成你们是在怀疑我吗?”
早崎微微变了脸色。
“只要是多少跟案情有关的人,我们一并都会询问。您能配合一下吗?”
“这岂不是把人当犯人看吗?就像我刚刚说的,我跟羽泽没啥关系。他不过就帮我送个报纸而已。”
早崎的措辞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