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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云彩
女人、死不死与自己没有关系了。

    “好像没有性行为的痕迹。”吉冈用平谈的口气说道。

    “真的没有?那就奇怪了?她跟城本去了那个叫‘河鹿庄’的旅馆,员警没有亲眼所见吧?她的遗体里如果没有性痕迹的话,也许那不是她!”

    坪井意识到自己的心情急躁起来,却抑制不住。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声音自然也提高了。

    可吉冈没有受到坪井兴奋的影响,依然用平静的口气说:

    “不,也不能说没有。她的体内的确没有精液。假如使用了安全套,即使有性行为也不会留下精液的。所以即使没有性行为,也不能说去‘河鹿庄’的不是她。假如她在性行为以前就把城本杀了,这也是有可能的。不,不仅仅是可能性,大概就是如此吧。”

    “场本是死在被窝里的吧?”

    “哦。在现场上应该留下头发、阴毛诸类的东西。可城本的周围什么也没有。”

    “犯人清扫过了?”

    “不可能将痕迹清除得一点儿也没了。被害者死于混入啤酒的农药。可啤酒瓶与杯子都放在休息室里。可以想像他是死在休息室里,然后运到卧室里去的。”

    “可犯人是个女的,怎么把尸体弄到卧室里去?”

    “也不是不可能,城本只有五十五六公斤,块头不是太大。如果犯人是护士的话,对如何抱人的要领应该是很内行的。”

    “那么说,您依然认为她就是犯人喽?”

    坪井叹了口气。

    “我是刑警。”吉冈苦笑了一下,“那案子虽然不是我经手的,我想县员警署的结论应该是对的。作为她的未婚夫坪井先生的心情我不是不理解……就连我那外甥吾郎也不相信那个女人会杀人。我也有个疑点,但说是反证,力度还不够大。”

    “那是什么呢?”坪井对吉冈的话迅速地作出反应。

    “野末久子门上的锁。据吾郎说,那天早上先生按了门铃但无人应答,于是拧了一下门把手,门就开了,是不是这样的?”

    “没错,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还以为她可能到附近买东西去了呢!”

    “这一点不能说不奇怪吧?打算自杀的人哪有不锁门的?当然也不能说不锁门就没有自杀的可能性。再说没有遗书,说不定是先生藏起来了。这也是一个疑点。”

    “我藏起来了,什么意思?”

    “吾郎去报警的时候,只留下您一人在房间里。先生有充足的时间来藏遗书的。不,我不是怀疑先生,只是一种思考方式而已。”

    “您可不要开玩笑。我可什么也没干。我有那必要吗?我藏遗书干吗?”

    “只是打个比方。要是遗书中有对先生不利的地方呢?”

    吉冈眯缝着盯着坪井。

    “是吗……”坪井急忙摆了摆手,“太让我吃惊了,您居然怀疑我?我敢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藏什么遗书。不光是遗书,那房间里的任何东西我都没碰过。”

    “是吗?那就是说,没有遗书喽!不过,有很多发作性自杀(一时精神错乱而自杀。)既没有遗书,也不知出于什么动机。据‘河鹿庄’女招待的证词、有痦子、太阳镜、蓝色连衣裙作为证据。因此很容易推断为野末久子为强迫性情死。”“您请等一下。”坪井说,“那个太阳镜和痦子是怎么回事?那也是证据?”

    那个星期天坪井作为久子尸体的发现者、还作为她的未婚夫被员警询问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可是那个警官光向坪井提问,对坪井的提问却什么也不回答。

    员警在报纸上发表说“久子是强迫性情死”。可报纸对这一结论是根据“河鹿庄”女招待的证词而定的却只字末提。

    那晚坪井结束工作后、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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