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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云彩
公离里坐在桌前,打算集中考虑一下从吉冈刑警那儿听来的话。

    坪井首先考虑的是痦子的问题。

    那天他好像见到久子的脸上似乎有颗痦子,后来他把这事忘了,现在想起来她不应该有那么颗痦子,这件事他要好好地想相她为什么单单在那天往脸上画个痦子呢?难道和城本医生幽会时的习惯?

    不……坪井摇了摇头,这事要反过来考虑。

    出发点是久子和城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假如没有特别的关系,星期六那晚跟城本一起去“河鹿庄”的就不是久那么那个谜一般的女子是谁呢?把她假设为A子。

    也就是说A子和久子完全是两个人,在这个前提下,坪井的思路大大地进了一步。

    第一个疑问,“河鹿庄”的女招待为什么将完全是另外一个人的A子误认为是久子呢?

    不能认为她在做伪证。假如她撒谎的话,她说不出太阳镜等问题。只能说她“记忆力特别好,有着职业的敏感性”。

    她说过“因为她戴着太阳镜,看不见她的眼神”。看来她说的是事实,也说明她本身也被欺骗了。

    为什么她能做出这样错误的判断呢?大概就是因为那颗痞A子进了“河鹿庄”,在小泽铃子面前一直戴着太阳镜。也就是说在小泽铃子眼里,A子戴着太阳镜,左颊上还有一颗痞子。

    第二天一早、她坐着警车去辨认久子的尸体。久子的左颊上画着一颗痦子。

    于是她便果断地指出“的确就是她”。在警车中员警对她讲“你去看看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个女子”。这句话对她的潜意识起了作用。所以她一见到有痦子的女人便产生厂错觉,也是极其自然的。

    另外在久子的公寓里,正好又有跟A子同一样式的太阳镜和蓝色连衣裙,就更加增强了小泽铃子证词的可信度。

    可是,在久子房间里的太阳镜和蓝色连衣裙又怎么解释呢?

    那是A子放在那里的,没有其他可能性。

    那天夜里,A子访问了久子是第二个前提。A子有同案犯的话。“A子或同案犯在那天夜里访问了久子”。

    A子首先在“河鹿庄”杀害了城本医生,然后来到久子的公寓。久子把她请进了屋内(久子那天打电话来,以有人来为理由、取消了与坪井的约会。那个“人”就是A子)。

    久子给来客倒条、拿点心,热情款待,大概还冲了咖啡。A子趁久子离开座位时,将农药放入了咖啡里。

    农药t的剧毒性,足以便人立即毙命。久子一入口便立即倒地。

    A于看见久子完全断了气,做了以下几项事情。将杯子洗净放回碗橱、把眼镜放在桌上。当然在这之前在太阳镜上按上久子的指纹。然后将自己穿的蓝色连衣裙脱下来,挂在卧室里墙壁的衣架上的。这样一来,大家都以为这件衣服的所有者是久子。

    吉冈刑警就将太阳镜、蓝色连衣裙、痦子等称为证据。可这样一想,这些所谓的证据都不是真实的。

    坪井兴奋地忍不住大叫起来……那么A子是个什么样的女性呢?

    起码她同城本和久子在某种程度认识。不然久子不会请她进自己的房间,她也不会跟城本一起去旅馆开房间。或者原来就与城本有着特殊的关系。

    年龄这方面从女招待能产生错觉这点考虑,应该跟久子差不了许多。久子今年二十八岁,长得稍微老相一点。那么A子的年龄应该在二十八岁至三十二岁之间。

    另外她的特征之一,是不是有颗痦子?

    坪井突然想到这点。

    A子在旅馆里杀害了城本后,忽然意识到自己这颗痦子有可能被女招待发现了。虽然戴着太阳镜,只能挡住眼睛和部分面孔,可是那颗痦子说不定已经留在女招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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