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他朋友们的特征相符——老年男子和妇女——但是大家也一致认为,他很少招待客人。
他的隔壁邻居拉赫曼夫人说:“当约翰还活着时,他和马丁会定期去剧院看戏或听歌剧。他们都喜欢古典音乐和各种舞台艺术。马丁说,当没有人与他一起分享时,一切都是另一个样子,自从约翰去世后,他就不再去这些地方了。大多数晚上,他就呆在家里,听收藏的CD。这是可悲的。我认为马丁很害羞,没有约翰不断推动他做些事情,他就干脆自我封闭。我无法想象他会邀请陌生人到家中发生性关系。他看起来不像那种人。”
这些表明他哥哥休·布里顿的证词是不可靠的。然而,休是马丁唯一的常客。他每周打一次电话,以确保“一切都好”。他还说:“约翰还活着的时候房子里经常有人,所以我没有多想过。我记得马丁介绍过其中一个年轻人说是约翰的同事。我没有呆多长时间,因为我很高兴马丁有其他人可以交谈。当然,我并没有那个男人在那里是为了发生性关系的印象。”
约翰·普伦蒂斯是一家中国丝绸时装连锁店的公关经理,但我们并没有找到这样的同事:首先没有发现有这样一名符合描述的入——男性,金发,30多岁;其次也没有人承认说去马丁·布里顿的家时,正好碰到他哥哥来访。只有三个人说曾去过布里顿家,而且都是在约翰活着的时候,他们都是年近六旬的妇女。
只有两名受害者有电脑,他们是马丁·布里顿和凯文·阿特金斯。两台电脑的硬盘都已被审查过。阿特金斯曾与两个同性恋“交友”网站有不定期的接触,较为频繁地访问过同性恋和异性恋的“软色情”网站。一系列电子邮件显示了他如何选择并确认可以发生一夜情的性伙伴,所有被审查过的这些人都有确凿的事发当晚不在场证明。哈里·皮尔通过俱乐部找到的性伙伴与凯文·阿特金斯通过互联网找到的性伙伴中,并没有出现相同的人。马丁·布里顿的硬盘里没有色情或“交友”网站记录,我们也找不到与偶然性关系相关的电子邮件。
对照检录的军方数据没有产生什么结果。我们在这几个人之间并没有发现一致的特征或相关联的人,除了作为国防部一员的马丁·布里顿可以访问皮尔和阿特金斯的档案这个事实以外。注:我们觉得这点没有什么重要意义。
通信、日记和固定电话通讯清单并没有显示这三名受害人之间有共同认识的人、地址或电话号码。同样,皮尔和阿特金斯的手机记录中也没有显示共同联系人。(布里顿使用的是即付即打的“电话充值卡”,没有通讯记录。)皮尔和阿特金斯的账户中有好几个号码(各不相同)都无法连接。追查这些号码的“主人”的尝试也没有成功。注:我们己要求阿特金斯的服务商保留他的移动账户为“激活”状态,期望因此可以追踪到手机的去向,虽然这种几率极小。至此还没有什么动静。
目前还不清楚这些受害者是如何与他们的杀手取得联系的,或者他们是如何“找到”这同一个人的。
虽然皮尔和阿特金斯的生活及背景有些相似——双性恋,已婚,众所周知有偶然性的同性性行为,却不愿建立永久的同性恋关系——他们与马丁·布里顿的背景却迥异。
目前,没有证据表明休·布里顿所见到的那些与他弟弟一起的男人是他的性伴侣,即使是的话,也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布里顿是怎样“找到”他们的。心理状况
按照要求,我附上一份完整的詹姆斯·斯蒂尔重新加工过的心理状况分析副本。这是布里顿被谋杀后,我们委托他制作的,但是他已经把分析细化,包括了从阿特金斯犯罪现场获取的信息。简单地说,斯蒂尔的意见如下:
1.杀手使用了相同的签名——杀人方法(颅骨破碎表明凶器为圆头棍棒或类似形状的重物,用相当大的力量挥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