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
“没人把仆人算在内,自从——”
“——革命以来。我们知道,马里乌斯。”瓦伦蒂娜很生他的气。她扬起头,声音变得沙哑。“快点,约翰,让我们知道,那个大秘密。”
塞巴斯蒂安笑了。“只为了一件事,我考虑要过一次生日——1月6号,从今天起2周过后。我希望你们全部能呆到那时候。”
“为什么?”
“有4个理由。”他很享受他的秘密。“在1月4号的午夜过后,4件重要的事将安排好在我的生命中发生。”他又把他们的问题推到一旁,笑道。“等其他人到了这儿再说。”
“不过我要,”一个高音调的男子声音从门道传来。“让节日现在开始!”
“山姆。”克雷格兴奋地冲向前。“一路过来没遇到什么麻烦吧,我想。玛贝尔,拿好达克医生的东西。”克雷格的女仆,一个草莓般脸颊的爱尔兰姑娘跑了过来,新到的客人有力地捏了下她的脸作为问候。玛贝尔咯咯地笑了,拿了达克医生的毛皮帽子,大衣和高统橡皮套鞋便离去了。“让我们想想,现在,山姆,我想你还没见过布朗太太……”
山姆·达克医生高大肥胖,几乎和阿瑟·克雷格一样壮,甚至还要宽大。他那棕黄的头发在小小的头上就像是顶高帽子;他看起来有些滑稽,除了他的眼睛,明亮而机灵。他的哔叽西装有皱;袖子上有颗扣子掉在一根长线上。不过艾勒里从他身上看到一丝坚毅和可靠。
“你已经安排好整周呆在这儿吗?”克雷格等达克。医生用那双大手拿起一杯酒,坐在炉火旁后问道。“答案最好是肯定的。”
“伊洛利斯和伯恩斯坦代替我,”胖医生点点头。“我已经很久没过过家庭圣诞了。作为一个老单身,阿瑟,你比我做得更好。艾伦,约翰,这是止血带,别说什么学比水还稠的胡话!”他像赫拉克勒斯一样喝着酒。
“您不是约翰出生时的主治医生对吧?”艾勒里隐约知道关于约翰·塞巴斯蒂安的出生有些有趣的故事。
“天,不是,”达克医生说。“约翰是出生后才来到我身边的,你可以这么说。”
“那时候我6周大,对吗,山姆医生?”约翰说。
“7周,”克雷格纠正了一下。“奎因先生,约翰的父母在几天之内都去世来了,这要追回到1905年,克莱尔和约翰——约翰就是根据他父亲而命名的——从纽约驱车返回莱镇,那时下着暴雪,结果他们在基德隆山附近遇到了车祸。事故让这个小家伙成了早产儿,那晚克莱尔走了。不到一周后约翰也因为他的伤去世了。他走之前,指定我做孩子的监护人——因为另外没有其他的亲戚了,之前也没有其他孩子;约翰是他们第一个孩子。老约翰在克莱尔走了之后雇的一个护士,撒芙拉太太带着孩子找到我。她有着纯洁的心灵,她从未离开过我们——几年前在这座房子里去世了。靠着萨菲和我,我们将着小家伙慢慢拉扯大。”
“还有我做出的很大帮助,”达克医生反对道。“好多次我午夜跑过来,就因为小约翰有时会对萨菲和阿瑟做对鸡眼。”
“每个人都做了很大的帮助,”约翰说,他的手靠在克雷格的肩上。“萨菲,山姆医生,艾伦,当她来和我们一起住的时候——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这位带胡子的。阿瑟,我恐怕还从来没有对你表达过你所应有的感激。”
“听听,听听,”马里乌斯·卡罗说,抢在阿瑟·克雷格回答之前。“在流泪之前我想我该用钢琴弹奏一曲《心灵与花朵》——如果钢琴不跑调的话,让我看看吧。”
“马里乌斯不懂得什么叫多愁善感,”拉斯蒂甜甜地说,轻拍着自己的红色的头发。
“要知道,他从来没有父亲或母亲。他出生在一个废池塘旁。对吧,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