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这让我想起了亚博京斯基太太,”达克医生说,“或者说至少在我在分娩台上碰到她之前,这看起来像是十二件功绩。”
“他还是下舌神经已经想得更远了。”艾伦吼道。
约翰笑得前仰后合。
之后就简单了,马里乌斯·卡罗说他是创立十二音体系的勋伯格的信徒;加迪纳尔先生和耶稣十二门徒有联系,其中有个人叫——安德鲁——事实上他很讨厌这个名字;布朗太太和十二宫里的十二有着自然的紧密联系;阿瑟·克雷格的出版设每年的例行出版物之一就是克雷格年历;瓦伦蒂娜否认自己曾出演过莎士比亚的不过她解释到那是因为她是射手座,她的生日是十二月十二日——第十二个月的第十二天!拉斯蒂起先想不起来,直到后来艾勒里查出她的洗礼名并不是拉斯蒂,而是七个字母的尤兰达(Yolanda),和她的姓的五个字母(brown)加起来正好是这个魔术般的数字十二;丹·Z·弗里曼,作为一个犹太教徒,被大家一致选为——是约翰提的名——和十二有着大联系。因为他作为犹太教徒不仅暗含了以色列十二支派,雅各布的十二个儿子,而他的名字也是那十二个儿子中一个的名字,以他外公命名的中间名,西布伦,他沉重地告诉大家——是十二个儿子中的另一个的名字。
这时迪福警官的下巴低低地垂到了胸前。
当发现约翰和艾伦都加入大家的队伍时,情况变得复杂起来。尽管艾伦竭尽全力地想,她也没想到这辈子和十二有什么联系,她的叔叔也是一样想不起。对约翰来说,如果有谁想到十二个晚上都送给他礼物,那么这个人比他还要了解自己和十二有何联系。
“你呢,奎因先生?”克雷格笑道,“你不能把自己漏掉。”
“我?我和约翰和艾伦一个阵营,克雷格先生,我想不到一个十二适合我。”
“你的名字,”弗里曼提醒道,“有是一个字母,如果你还有一个中间名,那加上它的首字母——”
“很不幸,我没有。”
“书!”克雷格拍着大腿喊起来。“因为你和书之间的联系,你也加入了大家的队伍。你出版的书是十二开的。看见了吧?”
艾勒里恭敬地说,“克雷格先生,我相信你已经找到了。”
“这样我也能算进去了。”约翰咧嘴笑道。“我也曾出过一本书,不是吗?可怜的姐姐,你是唯一剩下的。”
“从现在开始十二年以后,”艾伦透过白白的牙齿说道,“我会带给你们看,我生的十二个孩子!”
在这开心的语调中,塞巴斯蒂安随兴的一句玩笑为这次讨论画上了句号。约翰这个病人,带着完全康复的表情,提议把冰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大吃一顿。并劝说困惑地迪福警官加入这个饕餮的队伍;马里乌斯跑到钢琴边,弹奏器军队进行曲;达克医生抓起奥利芙特。布朗粗壮的手臂,坚持要恭敬地护送她;罗兰·佩恩拉起瓦尔·瓦伦的手腕,像父亲一般轻轻地捏了一下;大家兴高采烈地结队向厨房走去。
但是在那之后,在他的卧室里,记着日志时,艾勒里停下来回想刚才那些话是扯淡,有多少不是………又或者那根本全都是扯淡。
他一下面一段作为日志结尾:
今晚这次谈话太荒唐了,就像夜里有人在笑一般。透过这些胡话,有一丝看不见的威胁。但那是什么?是什么呢?这些胡话里到底意义何在?这些礼物意外这什么?是谁把它们布置在各个地方的?………那个死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