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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情况不能再继续了。我打算去和玛撒谈谈。”
“在这儿吗?”
“那不大可能。”
“我觉得她不会愿意和你谈,埃勒里。她对此事很投入……特别是经过昨晚……”
“她会来找我的。”
“她才不会。”
“她会的。我要在她下次约会时稍稍露一下头,她就会吓着,就会来找我,好了,在那种状态下,我会趁机给她好好讲道理。”埃勒里又慢慢补上一句,“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接下来那个星期,妮基向埃勒里通报说,G信函已经送到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妮基?”
“还好。因为脸上的伤,玛撒一直没有出门。开始时她根本不答理德克,而德克像耗子一样忍气吞声。但他一直努力用自己的方式讨好她。昨天他送给她一盒栀子花,正是她喜欢的那种。结果皆大欢喜。女人怎么这么愚蠢!”
“你认为她还会去赴约吗?”
“说不好。她的脸正在消肿……我估计她会去。”
“她出门时你不必费事给我打电话了,我随机应变就是了。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去拜访一下格兰特将军罢了。”
哈里森将约会时间定在第二天下午两点钟。天气真好,埃勒里沿着河畔车道大步走着。周围都是推着童车,带着孩子出来散步的保姆。在西区公路和哈得逊河两旁高高的草地上,到处都是玩耍的儿童。两个女人俯在童车上,对着车里一个脸蛋红彤彤的小肉团咯咯地笑个不停,那个肉团显然是个生出来没多久的婴儿。
埃勒里怒视那个小小的爱情结晶。天气还是不够好,他发现自己暗暗希望追踪的是一起完美清晰的谋杀案。
他叫了辆车,继续后面的路程。
埃勒里在一一二街下了车,从河畔教堂穿过马路,走到格兰特墓地前面的铺砖广场。广场阶梯上空无一人。他看看表,两点差五分。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希望让那两人大吃一惊,但墓地里也空无一人。
他走在大理石地板上,脚步声在整幢建筑里回响。他靠在栏杆上,俯视十二英尺下那处历史遗迹。尤利西斯·辛普森·格兰特从一八九七年起就躺在这里,那时他已经去世十五年了。茱莉亚·登特·格兰特也躺在这里五十年了。你们已经死去很多年了,埃勒里想,谁还会在乎呢。我要把德克带到这里,给他讲讲如何用历史的眼光看问题。
这时他听见外面的汽车喇叭声,赶紧跑出墓地。他停在石阶上方的两根柱子之间,借以遮挡刺眼的阳光。
那辆红色敞篷车停在广场一侧,埃勒里可以看见方向盘前范·哈里森的翘檐儿帽和宽阔的后背。他正用喇叭招呼一辆停在快车道东边的出租车。埃勒里转眼望去,那辆出租车开走了,只留下玛撒站在便道上。
她停在那里等绿灯。她今天打扮得喜气洋洋,衣服装饰着颜色鲜艳的花边,戴着一顶有图案的大帽子。她一只手扶着帽子的软檐儿,以防被风吹走,挥着另一只手。
埃勒里从柱子的阴影里走出来,出现在台阶上,故意不慌不忙地招手回应。玛撒立刻看到了他,她的手停下来,身子半转过去,仿佛要跑。
哈里森惊讶地再次按了声喇叭,接着转过头来。埃勒里跑下台阶,兴奋地招着手:“嘿,玛撒!”
玛撒又改了主意,她抓住帽子匆忙穿过车道。现在已成死局,她企图避开他,钻进那辆敞篷车。
埃勒里让她先一步走到车旁,但自己随后跟到,正好堵住他们。
哈里森已经跳下了车,正急切地小声对她说什么。埃勒里赶到时,他转过身来,满脸笑容。
“你怎么在这儿,埃勒里,”玛撒也微笑着打招呼,脸色苍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