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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里在一本便笺上匆匆写了几句话,然后撕下那页。“请你将这张字条交给她,让她将答复写在下面好吗?她就在法庭里。”
“我不能离开这些证物……”
“我会用生命保护它们的。现在我对它们的兴趣比康涅狄格州的检察官还要大得多。赶紧去,警官,行吗?”
警官回来后,埃勒里读了妮基的回复,满意地点点头。“我马上就回来,警官。”
他找了个电话间,给他在纽约警察局的父亲拨了个电话。
“哦,埃勒里,庭审结束了?”探长问道。
“还没有。是这样,父亲,你能不能安排一下,取得法律许可,检查公道储蓄银行第五大道支行的某个账户?”
“出什么事了,儿子?”
“我没时间解释了。你能自己办这件事吗?我可以离开这里,如果运气好,两小时之内可以与你会合。”
“快去开车吧。”
埃勒里赶回那间空法庭。“我必须马上赶往纽约,警官。你可以把这些文件送回法庭了。”
埃勒里回到法院大楼时,已经是下午了。他冲向电话间,打电话问实验室,另一件证据是否已经送回来了。
“你肯定结果没有问题吗?”
“没问题,奎因先生。最短四年,很可能是五年。”
“谢谢你!”
埃勒里急忙跑进法庭,满怀信心地看着表。走廊上挤满了人,人们走来走去,大声喧哗。
“埃勒里?”
“妮基!怎么回事?今天的庭审结束了吗?”
“你不知道吗?你不是一直都在这儿吗?”
“显然没在,”埃勒里心里凉了半截,“出了什么事?”
“案子刚刚提交给陪审团。”
“不!”
“不知什么原因,”妮基眼神怪异地看着他,“艾恩斯先生在中午之前就结束了简短的辩护。中午休庭之后,他们进行了简短的交叉询问,然后立刻进入综述阶段。十五分钟之前,陪审团就去合议了。你要去哪儿?”
“去找莱文法官!”
在法官的会客室里,埃勒里面对法官,检察官和面无表情的辩护律师。妮基坐在角落里,探寻地看着埃勒里的脸。
“我不想浪费时间来吵架,艾恩斯先生,”
埃勒里一开口就说得很快,“基于你当事人的利益,你故意加快了庭审进度。但是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也很在乎公平正义,就像在乎如何做个出色的律师一样。
“至于州检察官办公室和你,莱文法官,你们的态度,我毫不怀疑。
“因此,我们都愿意看到公平正义得到伸张。那么唯一的问题是:还有时间吗?据我所知,陪审团已经开始合议了,现在可能已经太迟了。不,请不要这样,我们没时间纠缠诉讼程序的技术细则了。
“现在请听我说,仔仔细细地听。”埃勒里俯在法官的书桌上,“我今天花了一天时间寻找证据,以验证昨天晚上的推测。正像我今天上午说的,那只是一个推测,我不能指望任何受过法律训练的人,在没有进一步证据的情况下接受我的推测。我已经找到了那个证据,该证据为这个案子提供了一个全然不同的新解释。
“我终于理解了范·哈里森临终留下的信息是什么意思,迄今为止,所有人都忽略了那个信息,因为那看上去似乎毫无意义。
“而事实上,那条信息已经充分地传递了某个事实。
“对于哈里森用自己的血写在墙壁上的字,我本人曾有过三种不同理解。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XY就是他想要传递给我的完整信息。最后我放弃了这个想法,原因很简单,因为它实在无法解释。XY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