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迪戈,时间也确定在6月21日星期四12点整,这就清楚了。”
“不清楚。哪个12点?”
“什么哪个12点?”
“中午12点还是午夜12点?还会来第五封信的。”
“我这会儿关心的不是这个,埃勒里。此刻重要的是,我们知道是朱达·本迪戈干的。只有现在我们才真的算知道了,对此我们能做什么呢?”
“报告埃布尔。”
“他人在华盛顿。”
埃勒里耸耸肩:“那我们就一直等到他回来。”
“假如6月21日之前埃布尔还回不来呢?”他父亲问。
埃勒里用那封信的信纸磕碰着自己的嘴唇。
“就算他及时回来了。我们把这些向他报告了。他说,‘谢谢啦,先生们,和我想的没有出入,你们可以打道回府了——归途顺风!’那我们就往太阳升起或落下——谁知道纽约在什么方向——的地方飞去。那我就要问了:这一切所为何来?什么才是我们最需要做的?还有,”埃勒里小声说,“他们怎样处置朱达兄弟?活剥他的皮呢?还是把他吊起来让他喝不成酒?或是轻描淡写地责骂两句?”
“还是先把这些湿衣服脱了吧,儿子。住在这么好的地方再得了肺炎可是不值当的。”
他们默默地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