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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踪迹
掉了……半途之屋,用我们的埃拉的话来说,真的是非常聪明。”

    “现在,在半途之屋,再沿用一下这个说法,”埃勒里严肃地继续说,“你们发现了金鲍尔的衣服和威尔逊的衣服,金鲍尔的汽车和威尔逊的汽车。你看,在半途之屋,这个人既是金鲍尔又是威尔逊。那我又要问了:这个人是作为谁被杀的呢?是金鲍尔还是威尔逊?凶手到底认为除掉的是谁呢——纽约的约瑟夫·肯特·金鲍尔还是费城的约瑟夫·威尔逊?”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比尔自言自语着。波林杰站起来,在他桌子后面踱着步。

    德琼嘲笑道:“愚蠢,这是个愚蠢的问题。”

    波林杰停住他的脚步,不寻常地看着埃勒里:“那你认为他是以什么身份被杀的呢?”

    埃勒里叹息道:“就是这个问题,我回答不出来。你能回答吗?”

    “不。”波林杰坐下来,“不,我也回答不了。可是我觉得这还是一个理论上的问题。我看不出它……看看这儿。”

    波林杰用他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桌上的一把裁纸刀。

    “德琼有一个重大发现。他找到了星期六晚上杀害金鲍尔的人当时用过的车——有着费尔斯通轮胎的汽车。”

    埃勒里看了看比尔,波林杰的话对他产生了奇怪的影响。他的皮肤像被拉紧了,显得干燥又苍老。他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最轻微的移动也会造成雪崩一样。

    “哦?”埃勒里清了清嗓子,“是吗?”

    波林杰耸耸肩:“我们意外地找到了这辆被丢弃的车。”

    “在哪儿?”埃勒里追问。

    “别以为会有什么疑问,先生们,”德琼慢吞吞地说,“是一辆公共汽车,好了吧。”

    “说正经的,你怎么能这样肯定?”

    波林杰打开他办公桌最上面的抽屉:“因为这三个无可争议的证据。”他扔过来一叠照片,“轮胎的印记。我们对小屋前面泥地发现的中间那组轮胎印做了模型,并把它同我们找到的车——1932年的福特车作了对比。对了,这是辆黑色的单排座双人小汽车。结果完全吻合。这是第一条证据。”

    比尔眨着眼问:“那第二条证据呢?”

    “第二条,”检察官回答着,又把手伸进了抽屉,“就是这个。”他拿出一个生锈的裸体女人小雕像,这是德琼的手下在凶杀案发生当晚在现场外面的车道找到的。雕像脚踝部断裂处应该连着汽车的水箱盖儿。然后他又拿出另外一件同样是锈迹斑斑的金属的东西——就是水箱盖儿,它的顶端有锯齿状断裂的两只脚的形状。

    “仔细看看,你会发现雕像脚踝处的断裂和盖子上断裂的两只脚严丝合缝。”

    “这个水箱盖儿是那辆福特车上的?”埃勒里认真地问。

    “如果不是。”德琼说,“我把它拧下来干什么?”

    “当然,”波林杰继续说,“这个证据和指纹一样可靠。现在证据之三。”他第四次把手伸进了抽屉,拿出来一件黑色的、薄的近乎透明的东西。

    “面纱!”埃勒里不禁大声惊叫,他伸手去拿它,“你在哪儿找到它的?”

    “在福特双人车的司机座位上。”波林杰往后靠了靠。

    “你明白这面纱作为证据是多么地重要。轮胎的印记和断裂的水箱盖子证明福特车在案发当晚曾到过凶案现场。面纱则进一步确定了罪行。在福特车发现它,提出了凶手开的就是这辆福特车这一合理的假设。因为是被害人在临死前亲口告诉安杰尔凶手戴着面纱。而现在这个时代,面纱并不常见。”

    比尔盯着面纱,声音嘶哑地说:“作为一个律师,你应当清楚这只是薄弱的间接证据,你并不能把它们联系起来。你的目击证人呢?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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