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朗读
暂停
+书签

视觉:
关灯
护眼
字体:
声音:
男声
女声
金风
玉露
学生
大叔
司仪
学者
素人
女主播
评书
语速:
1x
2x
3x
4x
5x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有胡子的女人
脸部特征,你自己可以看得出来,虽然我会说她是相当——她对她父亲莫顿·箫知之甚详,而且我本人在古立基的陪同之下,她一到达我们就盘问她。她对她父亲的一些琐事以及伊迪丝·箫童年期在美国的生活都了如指掌,这些都不是外人所能得知的,我们完全相信她就是伊迪丝·箫。我们异常地谨慎,我跟你保证,尤其是约翰和阿嘉莎自从她童年后就再没见过她了。”

    “只是忽然想到某种可能而已。”埃勒里向前倾身,“那存在亚伦名下的信托基金在亚伦死后该怎么处置?”

    轿车无声地向前开,律师严肃地凝视着马路两旁的白杨树:“平分给约翰和阿嘉莎,”他小心地说道。车子在一个冷清的停车处停了下来。

    “我懂了。”埃勒里说道,“所以是特伦斯·亚伦医生被谋杀了。”

    一位巡警护送他们穿越高大的殖民式大厅,来到偏远宁静的宽大老房子内,上了楼梯,有一位神情紧张的人在阴暗凉爽的回廊里巡查。

    “喔,梅逊先生,”他热切地说着,并走向前,“我们在等你。这位是奎因先生?”他的语调由温软急切转变为刺耳怀疑。

    “是的,是的。郡警探穆奇,奎因先生。你什么都没碰吧,穆奇?”

    警探咕哝着走到一边去。埃勒里发现这显然是一间有两个房间的套房,透过一个开启的房门,他可以看到鸟眼纹的白色床单,稍远一点的天花板上开了一个玻璃天窗,可以让阳光射进屋里,形成自然光画室。画图用具散了一地,远比医药工具还要多。画架,油墨罐子,小调色盘,随意挂的工作服,墙上则有大量的油彩和水彩的痕迹。

    一个矮小的人跪在死去的医生旁边——僵硬的尸体,有着一头飘摇的银发。伤口既明显又深:一把短剑的精美浮雕把柄突出在死者的心脏部位。血迹非常稀少。

    穆奇插嘴:“怎么样,医生,有什么发现?”

    矮小的人站了起来并把他的用具放在一旁:“刺杀后立即死亡。正面的攻击,你们看得出来。他在最后一刻曾试图闪避,但不够快。”他点点头,拿了他的帽子,静静地走了出去。

    埃勒里微微颤抖。画室静悄悄,走廊静悄悄,边厢静悄悄,整幢房子都笼罩在几近不可思议的极度宁静之中。空气中有一股难以描述的邪恶……他不耐烦地甩甩双肩。

    “那柄短剑,穆奇队长,你有没有加以验证?”

    “是亚伦的。一向都放在这张桌子上。”

    “不可能是自杀,我猜想。”

    “不可能,医生说的。”

    费尼斯·梅逊先生发出一阵作呕的声音:“如果你要我,奎因——”他踉跄地走出房间,发出可怕的回音。

    死者的睡衣外面套着沾了油彩的工作服,僵直的右手里有一枝画笔,笔毛上沾了黑色颜料,还在紧紧地抓着。一个调色盘面朝下地落在他附近的地上……埃勒里的眼睛还是看着那柄短剑。

    “佛罗伦萨的。我猜想。告诉我到目前为止你发现了什么,队长,”他心不在焉地说着,“我是指犯罪本身。”

    “少得可怜,”警探不开心地说,“医生说他大概是清晨两点被杀的——差不多八小时前。他的尸体是今早七点由一个叫做克鲁奇的女人所发现的,她是这里的护士,工作了好几年了,标致的小姐!没有人有案发时的不在场证明,因为根据他们的说法,他们都在睡觉,而且他们都是分开睡的,知道的就这么多。”

    “少得可怜,毫无疑问,”埃勒里喃喃说道,“还有,队长,亚伦医生都习惯在半夜绘画吗?”

    “似乎是如此。我也想过那一点。但是他是个古怪的老家伙,当他热衷于某件事时,他可以二十四小时不休息。”

    “其他人睡在这厢房吗?”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首页 >疯狂下午茶简介 >疯狂下午茶目录 > 有胡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