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景
——或说没有人愿意——提供任何信息,那个领事的名字叫荷安·亚贺斯,A—J—O—S……”
“我说真的,”一直认真思索的弗瑞兹这时开口了,“雷恩先生,这出歌剧,我有意做个实验。”
“亚贺斯——”奎西眨眨眼,仍继续说他的。
“你说什么?弗瑞兹。”雷恩问。
“把舞台横着隔成两半如何?技术上并不困难。”
“刚刚我还接了通电话——”奎西又费力想插话,但雷恩这会儿眼睛落在弗瑞兹嘴上。
“这值得认真考虑考虑,弗瑞兹。”老演员答的是戏剧那一边,“你——”
奎西情急一拉雷恩手臂,雷恩转向他,“哦,奎西,你还有什么事呢?”
“我刚刚一直试着告诉你,”奎西愤愤不平起来,“萨姆巡官打电话来,说他刚刚扣押了德威特。”
雷恩冷冷地挥挥手,“愚蠢,但对我有点好处。还说些什么吗?”
驼背老奎西摸着自己的秃脑门,“巡官说,他们会尽快起诉德威特,但大概一个月之内还开不了庭。他说,刑事法庭在10月之前还在休庭期间,诸如此类的。”
“如果情形如此,”雷恩说,“我们就让荷安·亚贺斯先生安安心心度完他的假吧,你也可以好好休息,卡利班,你没事了!……现在,弗瑞兹,让我们再来讨论你的创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