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就算他已经作了结论,也不能证明我这样做是错的。他需要证据好使陪审团信服。我却不需要,我全凭……。”
“如果你坚持这种诽谤,你得拿出证据来。”
“我并不是非得去迎合那种偶然性。我只是需要找到进行我已开始着手的工作的出发点,我已经找到了它。我的结论就是,怀尔先生是被谋害的。我没有……”
“您没有做任何工作,你是在与尼尔·特德作那个异想天开的阴谋。仅此而已。”
沃尔夫扭过头问我:“阿奇,那份协定书呢?”
我打开保险柜,从隔架上取出昨晚睡前放进去的协定书。我拿着协定书走过来,沃尔夫要我拿给弗罗斯特看。他接过去浏览一遍后,便一字一句地读起来。当他抬起眼睛时,沃尔夫开口说道。
“我不是法律顾问,弗罗斯特先生。不过对于合同协定是否有效还是略知一二的。我确信这一纸协定就把怀尔太太和特德先生牵制在一起了。”
“他什么时候签的名?”
“昨天晚上。”
“这协定不成立,特德先生是被骗去签名的。”
沃尔夫回头问我。“阿奇,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我告诉弗罗斯特。“你可以问问他,他已是成人并且希望自立。我给他买了三杯饮料,不过他完全清醒。这有证人。”
“证人在哪儿?”
“在麦迪逊七十八号,波里斯酒吧。”我一直在他旁边,我伸出一只手说,“可以把它还我了吗?”
他又看了协定书一眼,然后递过来。我走到保险柜边,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上,然后关上了保险柜的门。
沃尔夫还在滔滔不绝:“我正打算说,弗罗斯特先生,我并不想发布我的关于怀尔先生是被谋杀的这一结论,或者得到这一结论的根据。我必须告诉特德先生是为了解释我对我们共同关心的问题的处理方法。而我之所以告诉普塞尔先生,是因为我想见到您;因为普塞尔肯定会给他姐姐讲,而怀尔太太又会告诉您,这样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就谋杀而言,我不——”
“不存在谋杀。”
“那是您的结论——或推断。我不想干涉。我不是复仇者。”
“您为什么想见我?”
“在我得知那群人中有一个人是谋杀案的凶手,也可能有两个凶手时,我需要弄清楚是哪一个。我很想观察他们,听他们——”
“那么您还在坚持这种不实之词。这就是说您想在参加星期三晚会的人群中找出一个谋杀者来。”
“这仅仅出于我的意愿,出于我个人的目的。我对采用通过普塞尔先生和怀尔太太转告您的这一方法的解释有些遗漏。不,不是那样。我对特德先生全都说了,但没有对普塞尔先生说。在推断出怀尔先生是被谋杀的结论后,我作了两种假设:谋杀案必须牵涉到绑架案,因此凶手也参与了绑架,并且他,或者她一定知道谁拿了钱,钱在何处或可能在何处。所以我需要辨认他,需要见见您们所有的人。我已经见过了怀尔太太,我试图找到那笔钱。”
弗罗斯特摇着头,咬着向内紧缩的嘴唇。“难以置信。我知道您的声望,不过这很荒唐。您想见我,根据你从我这儿看到和听到的你就能断定我是不是绑架者及杀人凶手?真是岂有此理!”
“听起来似乎是有点夸张。”沃尔夫承认,“不过我没有完全依赖我的敏感。”他调脸对我示意,“阿奇,请把索尔带来。”
这句话表明他知道索尔在哪儿。他不是说:阿奇,看一看索尔是不是在附近。弗罗斯特是索尔盯住的目标,因此,只要弗罗斯特在这儿,索尔必定在附近。当然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走出大门,下了石阶,刚迈了两步便站住了,转身向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