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孩子们不见了
赶紧说道。
她喘了口气,想了想还是顺从地不吭声儿了,但嘴巴被捂着她还是很不开心。我们就这样坐在那儿,四个人组成了一个不开心的大家庭。
“他干吗不把名片放在风挡玻璃上,或者放在信封里寄来?”德博拉说,“再说,到底干吗要给名片?看在老天的分儿上,印这么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他把这个给科迪是想吓唬我们,”我说,“他是想说,‘瞧,我能找出你们最薄弱的环节’。”
“显摆。”德博拉说。
“对,”我说,“我也这么想。”
“这浑蛋,这是他干的头一件稍微有点儿逻辑的事儿。”她拿手拍着方向盘,“他想玩儿捉迷藏游戏,那些疯子都喜欢这个,赶巧我也能玩儿这个。我会把那杂种逮住。”她回头看我。“把名片放进证据袋,”她说,“再让孩子们做一下描述。”她打开车门钻了出去,到那边找那大块头警察萨青斯基去了。
“好吧,”我对科迪和阿斯特说,“你们记得那家伙的样子吗?”
“记得,”阿斯特说,“我们真会跟他玩儿游戏吗,就像你妹妹说的那样?”
“她说的‘玩儿’和你们玩儿踢罐子是不一样的,”我说,“是他想试试我们能不能逮住他。”
“那这跟踢罐子有什么不同呀?”阿斯特说。
“玩儿踢罐子的话,不会有人死去,”我告诉她,“那人长什么样儿?”
她耸耸肩:“他挺老的。”
“你是说,真的老?白头发、满脸皱纹的那种老?”
“不,你知道,跟你差不多老。”她说。
“啊,你是说那种‘老’。”我说,感到冰冷的死神的手指轻轻刮过我的脑门儿,半晌还能感觉到它那微弱而颤抖的手的存在。从一个才十岁的孩子这儿得到一个清晰的描述是不大可能了,她对所有的大人都不感冒。显然德博拉选择去跟笨警察拿情报是个比较聪明的决策。跟孩子费劲儿是没戏的,不过我还是把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突然灵光一闪。如果那个吓人的家伙是斯塔扎克,他返回来找我算账,倒还说得通。“你还记得他的别的什么吗?他说话带不带口音?”
她摇摇头:“你说像法语口音的那种?不,他发音很正常。谁叫库尔特?”
如果说我的小心脏在听到她这话后翻了个个儿,那是夸张,但我的确感到心中一凛。
“库尔特就是我刚看过的那个死了的家伙。你干吗问这个?”
“他说,”阿斯特说道,“他说将来科迪会成为一个比库尔特强得多的帮手。”
一阵突如其来的冷战滚过德克斯特的小宇宙上空。“真的吗?”我说,“多好的人哪。”
“他一点儿都不好,德克斯特。我们跟你说过了,他很吓人。”
“可他到底什么样子呢,阿斯特?”我有气无力地问,一点儿不抱希望,“如果我们连他什么长相都不知道,怎么抓住他呢?”
“你用不着抓他,德克斯特,”她说,仍然带着那种有些不耐烦的口气,“他说时候到了,你就会找到他。”
地球停转了一刹那,足够让我感觉到每一滴冷汗从毛孔奔涌而出。我稍稍恢复了神志之后,问她:“他原话到底是怎么说的?”
“他说等时候到了,你会找到他的。我刚说了。”她说。
“他是怎么说的,”我说,“‘告诉爸爸’‘告诉那家伙’,还是什么?”
她叹了口气。“‘告诉德克斯特,’”她很慢很慢地说,好让我能听懂,“就是你。他说:‘告诉德克斯特他会找到我的,等时候到了。’”
听了这话我本该更害怕。可奇怪的是,我没有。事实上,我感觉好了一点儿。现在我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