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孩子们不见了
定有人在跟踪我。上帝还是死神,已经不再重要,他会等时候到了降临,不管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除非我先下手为强。
这想法很蠢,是照搬高中生更衣室打架的战术?自己目前的表现是完全没有能力提前哪怕半步,更别说找出他了。这么久以来,我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眼睁睁地看着他跟踪我、吓唬我、追赶我,把我吓得体如筛糠,我这辈子还没有被吓成这样过。他知道我是谁,在做什么,在哪儿,我却连他的长相都不知道。“求你了,阿斯特,这很重要,”我说,“他高个子?留胡子?古巴人?黑人?”
她耸耸肩。“只是,你知道,”她说,“是白人。他戴眼镜。就是个普通人,你知道。”
我不知道,但德博拉一把拉开了门,一屁股坐进驾驶座。“天哪,”她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家伙?”
“你是说萨青斯基没说出来什么?”我问。
“他说了一卡车的话,”德博拉说,“可都是脑死亡的废话。他觉得大概有个家伙开了辆绿色汽车。没了。”
“蓝色,”科迪说,我们都转过头去看他,“是蓝色的。”
“你肯定?”我问他,他点点头。
“那我是该信这个小孩儿呢,”德博拉问道,“还是信一个上岗十五年但满脑子除了大便一无所知的警察?”
“你不该老是说脏话,”阿斯特说,“你已经欠了我五块半罚金了。而且,科迪说得对,是蓝色的。我也看见了,就是蓝色的。”
我看着阿斯特,同时也感觉到德博拉用目光逼视我的压力,于是我又转过去看她。
“哦?”她说。
“哦,”我说,“别说脏话。这儿是两个非常聪明的孩子,而萨青斯基绝对不会受邀加入门萨俱乐部。”
“你觉得我该相信他俩?”她说。
“没错。”
德博拉琢磨了一会儿,嘴巴动着,好像真的在咀嚼什么很硬的食物。“好吧,”她最后说,“那么我现在知道他开辆蓝色车,跟迈阿密每三辆车中就会有的一辆那样。教教我这能怎么帮到我。”
“威尔金开蓝色车。”我说。
“威尔金被监视着呢,你傻啊?”她说。
“给他们打个电话。”
她看看我,咬咬下嘴唇,然后拿起她的无线电,出了汽车。她说了几句,我听见她的音调提高,接下来又说了几句她的经典脏话,阿斯特边看边摇头。最后德博拉冲了进来。
“杂种。”她说。
“他们把他看丢了?”
“不,他就在那儿,他自己家里。”她说,“他刚刚开车回家,进了房间。”
“他去哪儿了?”
“他们不知道。”她说,“他们换班的时候没盯住。”
“什么?”
“迪马克进门,鲍尔弗出门,”她说,“他就趁他们交接的空当儿溜走了。他们发誓他走了不到十分钟。”
“他家离这里五分钟。”
“我知道,”她惨兮兮地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让他们继续监视威尔金,”我说,“同时,你跟斯塔扎克谈谈。”
“你跟我一起来,对吗?”她说。
“不,”我说,想着我可不愿意见那家伙,而且正好有一个绝好的借口,“我得送孩子们回家。”
她气呼呼地看了我一眼。“如果不是斯塔扎克干的呢?”她说。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说。
“是啊,”她说,“我也不知道。”她发动引擎,“回到你的座位上去吧。”
我们回到总部时早已过了五点,所以我无视德博拉怨恨的表情,把科迪和阿斯特塞进我那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