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责工程的单位有没有可能发生这种情况。只可惜被当作一通笑话。”
“原来如此!”千鹤特别沮丧。
“慢着。刚才,校工先生说,君塚老师死亡时,他并不在场。到底是怎么不在场呢?”
“他说,七点到七点九分,在后勤室跟来倒茶的桥爪老师在拉家常。千鹤不是说,在看到犯人射击君塚老师然后逃离的时候,看手表显示七点十分吗?我想,没有人能在短短一分钟之内,先从后勤室到音乐室,对君塚老师开两枪再逃离。所以,校工不在场是成立的,同样,桥爪老师也一样。虽然有可能是他们俩串通伪造不在场证据,如此一来,音乐室就不应该被上锁啊。要是上锁了,校工就会被怀疑,进而他们俩在一起的供词也会被怀疑了。从这方面看,他们俩不是同伙。”
听了解释,千鹤长舒一口气。毕竟,千鹤对于慈祥亲切的堂岛校工,爽直且待生如子的桥爪老师,都是抱有好感的。
“如果他们俩不是犯人,那犯人就是从外面进来的吧。我和桥爪老师从走廊来到音乐室时,发现走廊有一扇窗是开着的,犯人会不会从那里进来的呢?”
“是啊。犯人用玻璃切割刀在窗上开孔,伸手进来旋开了锁把窗户打开了。你看,切出来的玻璃还掉了一地!”
“那音乐室门把,或者犯人进来的窗户的锁,应该留有嫌疑人的指纹吧?”
“哎呀,越来越专业了。看来千鹤爱读侦探小说这习惯,有时也挺有用的啊。”
“在这会,谁也知道指纹之类的东西吧。”
“门把嘛,走廊这边的和门里面的,都被擦干净了啊。走廊这边的门把上只找到桥爪老师的指纹,估计那是他和千鹤打开音乐室的门时沾上的。犯人进来的窗户的锁也被擦干净了。千鹤在窗帘缝隙偷看,只能看到门的右边,看不到门把。所以,千鹤看不到犯人逃离时擦门把啊。”
千鹤顿感懊悔,怎么又在节骨眼上看漏眼了呢?
“找到凶器的手枪了吗?”
“这个还没有找到。搜索了音乐室和四周都没有发现。估计犯人带走了。——对了,犯人还带走了一样东西啊!”
“是什么?”
“死者的手表!”
“……手表?”
“君塚老师尸体上,有一可疑点——没有手表。君塚老师晒黑了,却在左手手腕处附近有部分呈白色,这肯定是平时戴手表的缘故。现在,那手表却不见了,只能说是犯人带走了。千鹤在窗帘缝隙,看不到倒在地上的君塚老师的左手肘部前的部位,所以,也就看不到犯人逃离时从老师左手脱下手表了。”
千鹤恨得直咬牙,怎么再三在重要关头看走眼了呢?
“你认为,犯人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犯人拿走受害者的手表这样的情节,活脱脱仿佛在埃勒里·奎因的侦探小说那样。奎因作品里,犯人会拿走受害者的礼帽,衣服。最大的谜团是犯人为什么要那样做!这次,犯人为什么把受害者的手表拿走,就好比那样的谜团。让奎因来写,应该会命名为《日本手表之谜》吧。
“警察猜测,那块手表应该是很名贵,有盗窃价值的——例如,镶了宝石,或者曾有名人戴过等。如果犯人是手表收藏家,他应该会想要那种东西。”
“但是,我以前在课堂看过君塚老师的手表,只是普通货色,既没有镶宝石,更不象有来历的老古董啊!”
“嗯,是吗。那么,会不会是被害者要敲诈犯人,那敲诈的诱饵藏在手表盖的背面呢?”
“可是,手表盖背面能藏些什么?最多就藏些薄的小纸片之类吧。——等等,薄的小纸片有可能是邮票吗?君塚老师会不会在手表盖的背面藏着名贵的邮票呢?犯人想要就把手表整块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