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啊啊,当然。他很健康喔!这个是没有错的。他应该已经在上小学了才对。”
(冬树的头部受伤,脑部产生障碍的时间听他讲是今年的七月三十日,我推论出淳至少应该到那时都健康地活着。不过,记忆回复之后一看,这个是错的。冬树他很明显对我说谎。可是……好奇怪耶!淳的祭日是九月三日,我不认为会是今年的九月。不管再怎么早也好,那也是去年……不,我想一定是更早之前没错。如果是这样的话,在淳去世的时间点时,冬树的记忆力应该是正常的才对。
那他为什么要说谎呢?是从谁那得到了虚假的情报吗?选是说,他是特地……比方说好了!他是为了不让我伤心而安慰我才说出来的。但是。对于有着前向性健忘症的冬树来说,这种行为有可能吗?)
“小姐,要开进里面去吗?”司机的声音。
“……咦?啊,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旅馆了。我慌张地,透过前面车窗注视着前方。
在入回处,有着一个显示看板。那是有着十五、六间房间并陈着,被设计成只有要人住房的那间就会亮灯的机关,但是因为现在时间还早,所以看板上的灯几乎都是暗着的。
八号室是在左手的最里侧。表示着八号室的地方,确实地亮着灯。
我指示司机朝着左边最里面开进去,我从口袋里拿出零钱包。
旅馆的中间有个小庭院,两边并排着小木屋风格的房间。八号室的停车位停着一台曾经看过的MARCh,“在房间内”的立牌把号码牌遮住了了。我请司机把车停在立牌的前面,给他车钱。从计程车下来之后,我目送着计程车离开,这才走向入口。
那是一扇看起来很重的铁门,颜色是黑色的。贴在门上的横长方形白色牌子,毫无疑问地就刻着“8”这个文字。
我按下门铃。
虽然我按了三次,可是里面还是没有反应。而且也感觉不到里面有人的动作。
(……真奇怪。就是因为这台车在这里,所以我才没去想我是不是听错房间号码了。)
因为谨慎,打算再跟他确认一下,当我准备拿出手机的时候,在入口旁边的管理人室的门打开了,我看到一个瘦小的人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因为计程车停在有人住的房间前面,所以觉得可疑,才过来看看情况吧?在管理上。这是当然的事情。
在这里被看到长相绝对不是件好事。焦急的我,不管怎么说,就先试着转了转门把。我这么一做,门很干脆地就打开了。我就这样地一拉,朝着里面跑进去。把门锁上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玄关完全是暗的。
“……冬树,你在吧?”
我小声地试着叫他,但是没有回答。
这果然,开始让我感到不安。
(他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正在睡觉吗?)
我把鞋子脱了,走进房间里,又试着打开另一个门。
里面是寝室,左手边有着双人床,虽然床头灯是亮的,但是房间本身是间和室,地板铺着榻榻米。
“那个,冬澍。你在哪——”
接下去的声音就发不出来了。
因为正当我准备把两脚踏上榻榻米的同时,有人突然从背后把我架住。
我因为受到惊吓而正准备发出惨叫的下一个瞬间,粗壮的手臂环住我的脖子,让我变得不能呼吸。“……喂!你。”
听到了声音。
“如果背叛的话,你一定知道下场是如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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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上下,一瞬间冻结起来了。
这个既没有高低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