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也去参军了。”
雷布思还在想着贝尔法斯特:营房是封闭的,整座大院就是一个要塞,在街上值完班后根本没办法发洩精力。喝酒、赌博、打架——那四面牆里尽是这些,随后在“暴躁机器”那件事中达到顶点……这些明信片都是雷布思当年生活的影像,而迈克就怀着这样的记忆过了二十多年。
这一切都是谎言。但真是谎言吗?所谓的真相,除了雷布思的脑中之外,还在哪里存留呢?这些明信片上都是虚假的记录,但它们恰恰是唯一的记录。除了雷布思自己的说法之外,没有什么能够反驳这些东西。老鼠线也是这样,约瑟夫·林兹的故事也是这样。雷布思看着弟弟,心知他现在就能打破他的幻想,只需要向他说出实情就行。
“怎么了?”迈克说。
“没事。”
“淮备好喝啤酒了吗?晚餐很快就该到了。”
雷布思望着已经冷却的咖啡。“何止是淮备好了。”他说着,用橡皮筋把他的过去又绑了起来,“但这些我得拿走。”他端起咖啡杯,向他的弟弟比了个敬酒的动作。
<hr />
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