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不是很多,但却被授予德国空军骑士勋章。让人越发对他感兴趣。
但最核心的部分无人知晓。即他真的是驾驶着零战从日本来德国的吗?这样的事情在现实中真的发生了吗?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又是何时、为了何种目的呢?
浅野在饭局进入尾声时,连续向哈鲁特曼发问。遗憾的是没能从他那里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浅野最后说道:“如果您还保留着当时的飞行帽的话,能否让我看一下?因为帽子里面应该写着名字,有了名字,就可以做进一步的调查了。”
“非常遗憾!”哈鲁特曼十分愧疚地摇了摇头,“我也曾经寻找过但最终还是没找到。其实很长时间我都曾用过那个飞行帽,至少二十四五岁为止我一直用它。”
“弄丢了吗?”
“好像是,因为我不记得我曾处理过它。”
浅野很是失望。因为那可是有可能证明零战到过柏林的重要证据。可它却丢失了。没了它,哈鲁特曼的故事无论多么动听也无济于事了。
浅野向哈鲁特曼道谢后就起身告辞了。这次谈话持续了两个小时。浅野目前还无法判断是否值得为了这次会谈而搭上一定的费用。他同时认为还不到作出判断的时候。因为他已经和妻子定好要在柏林的东部和西部逛上一个星期。跟哈鲁特曼共进午餐毫无疑问已经成为这次柏林之行中印象深刻的记忆了。
“非常荣幸与您度过了一段美好时光。”哈鲁特曼这样说道。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浅野先生,为什么您对飞抵柏林的零战和飞行员如此感兴趣?甚至不惜长途跋涉从比利时来这里听我讲述我的回忆?”
浅野思考了一下后回答道:“作为一名发动机技术人员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试图改善零战发动机的性能。当时以中岛飞机的荣12型发动机为基础,搭载两速推进器的21型飞机的就是我们技术小组。那个时候我曾每天接近十小时面对发动机,仔细听它的声音,观察它的形体。那之后,也曾参与过其他发动机的研发,但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是零战发动机。因为那是我年轻时的梦想和骄傲。”
哈鲁特曼默默地注视着浅野。
“零战之后的命运,对于因二战日本战败而被剥夺了成为飞行员梦想的我而言,绝非毫无关系。”
“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参与到零战发动机的工作中的?”
“搭载荣发动机是从一九四零年到一九四一年。”
当他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在脑海里浮现出了当时的一些场景。
在当时,空中技术工厂电器部里有人特别制造了两台无线电话,是个名叫盛田的技术军官。我在食堂有一次跟他闲聊时,他曾说过这样的话:“这次研发的收音机,一定要做得即便在德国人面前也不觉得丢人,所以特别制造的这两台机器是我严格挑选了零件组装的。”
为什么在那个场合出现了“德国人”这个词汇,为什么是两台?
说起来,当时有两架零战被转到了飞行试验部。在一个月后被第十四航空队要走了。在飞行试验部里进行了多次飞行试验。也就是说用旧飞机进行了试验,这也是没有过先例的。
而这些疑问马上就被深埋在心里了。这是没有任何逻辑性的灵感。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想起那些陈旧的、细小的事情。而这些细微的事情在某个点连接到一起,这不能不认为是第六感发挥了作用。
浅野将两人的账结了之后,在酒店前与哈鲁特曼告别了。
那之后,浅野在工作之余一直坚持收集资料和调查。当然他又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投入到其中。因此这项工作渐渐变成了一项效率低、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