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死神与少女
动了一下,惊讶地问道。
“听解剖的法医说,有马被杀时左臂也发生过痉挛。”
“就是攥着钥匙的那只手吧。”
“是。”
木更津冷不防的提问似乎令中森有些不知所措,赤脸膛涨得越来越红。
“有马是左撇子吗?”
“不是吧。菅彦好像说过他惯用右手。这个跟痉挛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木更津两手一摊,耸了耸肩,“只是,手臂都痉挛了钥匙还不撒手,我觉得有点儿可疑。”
“我认为没什么东西能不引发你的疑心。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去思考什么整数矛盾问题。我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你是在放弃。”
“我也打算这么干了。”
这种事在辻村身上是很少见的。平时他总给人一种百折不挠的感觉,但只有这次,从一开始他就处处表现出不想好好干的态度。
“不管不顾可以,但你不能无视。因为这个疑点可能会成为一个重大要素。”
“真相什么的,你好像已经看出来了嘛。”
“我只是在进行等级评估。”
“哦哦。可我想要的是事实,而不是你的那些含含糊糊的东西。现在我们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昨晚三点到三点半之间伊都在自己房间被杀,有马在‘地狱之门’被杀。”
“补充一下,伊都的头和有马的尸身同时在‘地狱之门’被发现,而有马的头则是在挂帽子的地方被发现的。然后,‘地狱之门’锁着,钥匙被捏在有马痉挛的手中。现场处于我们常说的密室状态。”
“密室不是事实!”辻村始终在意密室的说法。
“无非就是一个用词的问题罢了。这个先不管,你忘了一件事,一件非常关键的事。”
“什么?”
木更津将手中的线揉成一团后,回答道:“一切事象的目的都匪夷所思、不清不楚。至今还没有一个问题能得到解决。”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er h3">四
“好了,凶手是谁你是不是有眉目了?”
“没有。”
木更津回应冷淡。看样子他已经停止思考,只是在发呆而已,唯有正玩着挑绷子游戏的手在机械式地忙个不停。
我们被菅彦带到了三楼的某个房间,恰好与用来做笔录的屋子隔中庭相望。此处似乎是来客用的卧室,一体化浴室和床铺等设施一应俱全。菅彦是要请我们在这里留宿,直到案子破了为止吧。
“现在只是序幕战,敌人甚至连牌都还没出光呢。”
“你认为凶杀还会继续是吗?”我有点吃惊。
“这话我应该说过了。”
“我以为你是半开玩笑的。”
“现在离愚人节还远得很吧。连圣诞节都没到呢。”
木更津啜饮了一口家政妇端来的咖啡。从收音机那儿传来了莫扎特的《嬉游曲》——是D大调。
和着轻快的曲调,室内仿佛化为了一幕广告里常见的早餐景象,一片舒适惬意的空间,难以想象片刻之前我们还在与凶杀案相伴。
斜阳渐渐被染为血色。从我们来到这里后,已经过了半日。
“伊都是想委托你办什么事呢?”
“谁知道呢。”
敷衍了事的回答。在办案过程中木更津不会向我透露半点信息。
“会不会和现在这桩案子有关呢?”
“单纯想想的话,应该有关系。不过,考虑到畝傍也听说过委托的事,可见我们的到来并不是多机密的事。”
木更津的手还在拨弄红线。
“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