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悲惨的结局
她。”
“但是,那封恐吓信怎么解释?”我问道。
恐吓信是用日语写的,不,是用日语贴成的。
“这一点成了瓶颈,恐吓信的存在始终在妨碍我的思考。”
“不是凶手寄的?”
“对。当我确信凶手不会书写日语时,心里就想了,关于恐吓信我是否犯了一个根本性的错误呢?莫非这不是凶手而是别的人寄的?但是,这个解释偶然性太大,也太想当然。
“不过,恐吓信和伊都的委托信被同时送到这一点让我很在意。
实在是太凑巧了。只能认为凶手瞅准伊都发信的当口,立刻给我发来了恐吓信。
“然而,再冷静地想一下,就发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伊都写完信,应该马上就投寄了——因为这毕竟是一封短信。而且,一得知伊都把信投入邮筒,凶手就寄出了恐吓信,这在时间上也是不可能的。去最近的邮筒跑个来回,即使开车也需要将近一个小时。”
“那你的意思是恐吓信不是凶手寄的?”警部问道。
“不光是凶手,其他的任何人都无法寄出恐吓信,能做到的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
“是的。也就是说,恐吓信是一起被送达的,也是一起被投八邮箱的。”
“这个怎么说?”
“是伊都寄出了恐吓信!这个想法和刚才的逻辑不矛盾。凶手没有寄恐吓信,而凶手和伊都之外的第三者也没有参与此事。”
“可是,伊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对啊!”
“看来香月君已经明白了。”
木更津看着我,微微一笑。
“麦卡托君在他的推理中这么说过,我自己写下恐吓信是为了给出一个合适的前往今镜家的理由。因为我是那种恐吓信一来,反而会兴趣大增、前去挑战的类型。
“这一点我也不否认。因为事实上,我也确是如此这般来的苍鸦城。
“假如伊都也设想到了麦卡托的这个思路,又当如何昵?
“与其在委托信里长篇累牍地写下内容和烦恼之事,还不如加一封恐吓信寄出去效果更好、更扎实。如果他是这么想的话……”
“原来伊都是为了把你叫来,自己制造并寄出了恐吓信啊。”警部似乎信服了。
“是的。伊都巧妙地利用了我的脾性。警部把手搁在伊都的书桌上时,掌心沾到了糨糊,那是伊都在剪贴恐吓信时漏出来的。这算是一个小小的旁证。
“总之,一切阻碍都由此被排除,我终于能得出结论了,即凶手是雾绘。”
只是,木更津的样子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乃败者之态,以往破案时那种陶醉于胜利之中的姿态已荡然无存。
“我光是走到这微不足道的一步,就不得不闭入山中。”木更津凝视着眼前的菅彦,“而她却在住了仅仅五个月的异国他乡,而且还是独自一人,就做成了这么多事。她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天才……”
素来厌恶旁人称赞凶手的辻村,此时也不再发表异议。
“当然,也许她是超越一切的神。”
木更津叹了口气,随后开始讲述案子本身。
“比拟奎因的国名十作……这个构思可怕而又异想天开。如果没有相应的环境、相应的人物角色,是做不成的。然而,这座宅子一应俱全。所有的棋子,所有的舞台设施……”
木更津坐上长凳,仿佛站着是一种巨大的负担。
“先从伊都一有马被杀案说起吧。伊都向我们发出了委托。就和我刚才也说过的那样,这件事雾绘插不上手。对雾绘来说,我们的介入虽然在她的预料之外,但这也许只堪比一次有益的刺激。于是,她略微修改了剧本。于是,我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