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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见谢庆魁医生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林晖盛紧走几步上前,拱拱手,打了个招呼。

    “哦,林先生你好,”谢庆魁医生点点头,说,“想不到今天早上一到府上,就听说出了事,唉,真是祸不单行啊。”

    林晖盛叹了口气,说:“这可算得上是家门不幸了,对了,不知道谢医生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事情,难道是舍妹得了什么急症么?”

    “林小姐身体倒是无恙,只是……”说到这里,谢庆魁医生看了看左右无人,便示意林晖盛再走近一点,“我在检查林小姐身体的时候,发现她似乎已经隐隐有了身孕。”

    “什么!”林晖盛不禁叫出了声。

    “当然这只是我的怀疑而已,还没有做过正式的检查,我将这件事告诉了老太太,现在老太太正在里面等着你,你去见见她吧。如果有什么事,请随时打电话通知我,那么现在请容我先行告退了。”

    看来谢庆魁医生似乎并不愿意在林园多做停留。

    “来人,送送谢医生。”林晖盛吩咐完毕,便转身穿过花园走进了小院。这是一个比愚痴堂略小的院子,里面有一栋“乛”字形的两层重檐小楼,这便是林晖娴住的绣楼了。林晖娴的卧房在二楼,林晖盛沿着窄窄的楼梯拾阶而上,来到卧房门口。这时林晖娴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脸上的表情很安详,只是脸色有些白。施媛站在林晖娴床边,看到林晖盛来了,便轻轻走了出来。

    “伯母……”林晖盛刚一开口,便被施媛止住了,她转身缓缓走下楼梯。林晖盛跟在后面,来到一楼的厅堂里。

    施媛关上门,坐到椅子上,她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开口说道:“盛儿,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林晖盛一时也没了主意,他重重叹了口气,恨恨地说:“小妹若真是怀有身孕,只怕是那费思勤做的好事了。”

    “造孽啊,造孽啊,”施媛拍了拍大腿,说:“真不知道我们究竟造了什么孽,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林晖盛想了想,说:“现在小妹还不知道费思勤的事,唉,等我先将这件事告诉她,然后再跟她说身孕的事吧。”

    “也只能如此了。”施媛无可奈何地说。

    “我真希望是谢医生看走眼了,唉,这叫什么事啊。”

    “对了,愚痴堂那边怎么样了?”施媛问道。自从民国二十五年林佐骏去世之后,她便和林郁哲分开住了,林郁哲一个人住在愚痴堂,她则搬去了另一个院子里住。

    “警察还在那里勘查,”林晖盛掏出怀表来看了看时间,说,“我想现在应该差不多结束了吧。我看那个带队的陈探长倒是一个老成持重的人。”

    “只要快些把费思勤的事了结掉便好,”施媛低头说,“老爷的遗体也不能久停,头七之后必须入土,灵堂的事也耽误不得。”

    “我知道,今天就把灵堂建起来,不管怎么样,大伯的后事不能耽误。”林晖盛斩钉截铁地说。

    陈韶文从房子里走出来,并没在院子里发现林晖盛的身影,他便问守候在那里的管家林嘉:“林先生去哪里了?”

    “大少爷有点事走开了,陈探长要是有事找大少爷的话,我这就去派人去传话。”林嘉毕恭毕敬地说。

    “那倒不必了,”陈韶文挥挥手,说,“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正在这时,陈韶文远远看见林晖源陪着一位身材高大的老人朝这边走过来。老人拄着手杖,穿着一件呢子大衣,头戴一顶黑色礼帽,灰白的胡须显得有些凌乱。

    “张伯伯,这位是警局派来的陈探长。”走到面前时,林晖源向老人介绍陈韶文。

    “你好,鄙人陈韶文,现在在侦缉大队当差,请问老先生是……”陈韶文礼貌地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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