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因为她知道些什么?”
“当然有这个可能性。”我说,“重点是,目前为止,两个跟朗尼·华德尔有关的人都被杀害了。说到知道华德尔很多事情的人,你是个几率很高的人选。”
“你认为下一个可能轮到我。”他带着扭曲的笑容说,“你知道,也许我对上帝最大的不满就是生死之隔常是时机问题。你的警告我听到了,斯卡佩塔医生。但我也没傻到会认为,要是有人打算射杀我,我可以躲得过。”
“你至少试一试。”我说,“至少可以采取预防措施。”
“我会的。”
“或许你可以和太太去度个假,离开这里一阵。”
“贝佛丽三年前死了。”他说。
“我真的很抱歉,古鲁曼先生。”
“她病了好多年——事实上,我们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她都病着。现在没有人依赖我了,我就放任自己的恶习。我是个无可救药的工作狂,想改变世界。”
“如果有人可能改变这世界,或许就是你了。”
“这种看法完全没有根据,但我还是很感激。我也要向你表达我对马克之死的哀悼。他在这里的时候,我对他并不了解,但他看来人不错。”
“谢谢。”我站起身穿上外套,花了好些时间才找到车钥匙。
他也站起身。“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斯卡佩塔医生?”
“你这里大概没有朗尼·华德尔的信件或其他东西值得拿去检验指纹吧?”
“我没有他的信,他签过的文件也经过好几个人的手了。你想试试的话,我不反对。”
“如果我们没有别的方法可想,会通知你的。不过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
我们在门口停下脚步,古鲁曼撑着他的手杖。
“你提到最后一次跟华德尔谈话,他提出了三个遗愿,一个是刊登他的沉思录,另一个是打电话给珍妮弗·戴顿,第三个呢?”
“他要我请诺林到行刑现场去。”
“你请了吗?”
“嗯,当然,”古鲁曼说,“你们那位州长甚至连回函表示出席与否的礼貌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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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