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先礼后兵
竟自动栽进我的手里,不能否认是失算了吧?”
夏落红摇首说:“不能算栽!我想,我们是为和平谈判而来的,仇老前辈不会扣留我们吧?”
孙阿七说:“我们若逾时离开‘金氏企业大楼’,骆驼可能就会采取断然措施,向蒙戈利将军或者是博览会当局告密,那时候,整个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矣!”
夏落红再说:“骆驼在墨城已经有了古玩专家的名声,也许会招待新闻界,指出博览会欺骗观众,展出膺品欺瞒国际上的游客,那时候场面可就尴尬了!”
“你们是在恫吓我了?!”仇奕森说。
“我们是很诚恳地说明利害关系!”夏落红说。
“着实是如此,到时候局面搞僵,亡羊补牢已经来不及了!”孙阿七说。
仇奕森两眼灼灼,沉吟了半晌,忽说:“为了放交情,我并没想将你们二位交官处理,请你两位带话回去给骆驼,请他也放我一个交情!”
“怎样放交情?”夏落红似已觉得能将仇奕森说服很不容易。
“请骆驼继续按照原订计划盗宝,藉此轰动墨城!”仇奕森说。
“将膺品盗出来么?”
“只要宝物失窃,谁知道它是膺品呢?”
“但是我们盗出两件膺品有何用呢?”夏落红反问。
“据我所知,骆驼早已有了买主,假如我的判断正确,买主是一位暴发户土财主,连狗屁也不懂,他根本分不出真假,只要交了货,银货两讫,骆驼和你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这岂不等于欺骗?”孙阿七说。
仇奕森大笑说:“骆驼走了一辈子江湖,还在乎这个吗?”
夏落红搔着头皮,露出刁狡之色,摇头说:“这样仇老前辈未免太便宜了,让我们担当盗贼角色,而你坐享其成!等到买主发现收进的宝物是膺品时,我们一方面被官方通缉,一方面被买主追索、八面不讨好时,仇老前辈可逍遥自在了!”
“哼!我姓仇的顶天立地,言而有信,等到展览会结束,‘燕京保险公司’的责任已了,我绝对将两件宝物原璧归赵,通缉案自可勾消!到时候你们也鸿飞冥冥,那位土财主根本不在乎几个钱,他有两件膺品宝物自己把玩,也聊可解嘲矣!”
孙阿七见仇奕森如此坚决,知道多说无益,便怂恿夏落红说:“仇老前辈既然这样说,我们就按照他的意思回报骆驼就是了!”
仇奕森再说:“我补充一点!两件宝物的物主是蒙戈利将军,等到物归原主之后,假如骆驼仍对此物有兴趣的话,不妨到将军府去盗宝,那时候,我姓仇的绝不干涉!”
“那么我们就告退了!仇老前辈的意思,我转达骆驼就是了!”夏落红说。
“能够向骆驼劝说的是你!”仇奕森再说:“两全其美的事情,希望你鼎力促成!”
夏落红双手一拱,行了江湖之礼,说:“决定如何,还得看骆驼,我无能作决定呢!”
仇奕森说:“何不由正门出去?”
“我们打那儿来就打那儿走,祈勿见笑!”夏落红说着,向孙阿七一招手。
这两个人一溜烟出了仇奕森的寝室,由文件室跨窗外出,沿檐壁而走,仍然利用挂钩绳索向黑巷走下,只刹时间,两人便跃落地面,收起绳索,又乘上汽车,扬长而去。
仇奕森燃着了烟,在窗前沉思。偷天换日之计虽是成功了,但是瞒不过骆驼,什么地方存放那两件宝物才安全呢?这是不能向外界泄漏的秘密,正如夏落红所说的,他反会被指为窃盗,那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仇奕森打开了衣橱,那件价值连城的珍珠衫,就放在衣橱里。珍珠衫是用衣架挂着的,内层挂着一件西装上衣,外面用一件风衣盖着。龙珠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