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男的。没有太多的根据,主要是感觉。
要说根据,顶多就是那一刀——那一刀百分之九十九是男人捅的。通常的女人绝对扎不了那么深!
风尘扑扑倒是“对上茬儿”了,一百三十多里地打个来回,应该如此。
“他们进餐时我没在场,所以提供不出什么东西。但是我的服务员说他们摔了一个酒杯,我去一看,那俩人好象争执过。”
“他们争什么?”
“这可不知道。”
“把那个服务员叫来。”
郭老板马上把一个清清秀秀的女孩子喊过来了。可是女孩子说她的确没注意他们争执什么。有两声比较高,接着声音就低下去了。再后来就摔了一个杯子。
“那两声比较高的是什么内容?”欧光慈寸土不让。
“是骂人,那男的骂,那女的回骂。不用学了吧?”
“不用学了,你忙去吧。”欧光慈摆摆手。敢于回骂,那关系就很不一般了,要不就是有什么把柄在女的手里。
他让郭老板接着说。郭老板说也就是这些了。收拾了碎片换上新的。人家继续吃喝,一直到走都是平静的。
“姓姚的上过卫生间么?”
欧光慈必须把下安眠药的机会“留”出来,这是关键。
“噢,这还得问服务员。喂,过来!”
服务员赶忙过来了。欧光慈重复了一句刚才的问话。服务员说去过,去过两次。
居然不只一次。服务员强调说她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那个大胖子”出来的时候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臭流氓一个!
“小姐,你来回答我一个问题。”欧光慈很认真地问道,“那俩人争起来时,谁的声音更大?再有,杯子是谁摔碎的?仔细想想。”
女孩儿没有多想就答道:“那个女的!她的声儿大,杯子也是她摔的!”
“行了,谢谢!”
毫无疑问,那女人是故意这样作的!
什么目的?
欧光慈让郭老板把门口的“门童”叫来。
门童来了,是个小姐。欧光慈问她前天晚上是不是她值班,小姐说是。
“请你告诉我,那辆本田车的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离关门的时间还剩半个多小时。”
“几点关门?”
郭老板道:“十点整!”
“也就是说,他们出来的时候大约是九点半?”欧光慈望着小姐。
小姐说:“差不多。”
欧光慈心里算了算:九点半离开,正常行行驶,刮到树干时大致应该在十点以内。换成凶手开车,十点二十之前绝对到家了,也就十小别墅的楼下。刺杀,离去,向王晓发出信息——时间上完全吻合。
“小姐,他们是一起走的,还是那男人单独走的。也就是说,那女的上没上车?”
“没有!”小姐不加思索地说,“那女的没上车。车开走后那女的还问了我一句,‘今天是星期四么’。绝对没错!”
欧光慈心想:这就对了,争执,摔杯子,问星期几……这一切都是出于一个明显的目的——让目击者证实她没有上车!
这些都在印证着自己的分析,也在印证着姚远的确死于一个精心设计的阴谋。
一个女的!
她是凶手吗?她是破译密码的那个黑客吗?她在哪儿?
“你怎么看?”欧光慈把自己昨晚上的分析演译诸一说给了小郝,最后问。
小郝听得眼睛都瞪出鸟来了,而后骂咧咧的,大为感叹:“凶手给破案者提供线索,胆子他妈的也忒大了!头儿,你的演译非常大胆,我目前还挑不出破绽。但是有一点你好象不坚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