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欢心的机会丧失,太缺少使女人忘记东南西北的那种本事啦。他赶忙赔了一大堆不是,然后把手机递给艾菲:“来来来,请你给柴那拨个电话,以免扑空。求求你了还不成吗?”
“你干嘛不自己打?”
“他刚刚到家,我的追魂电话就到了,他能给我好脸吗。而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刑警队的公主。”
艾菲疯笑着接过手机:“其实打不打都一样,肯定不会扑空。火车早该到了。人家说不定已经在家看电视了。嗨,回答我,你妈这门婚事究竟怎么样?”
“你这个人,有完没有?好好好,我忍痛告诉你,他们过得十分幸福。幸福得让所有的老人望尘莫及。眼下正在攒钱准备泰国六日游呢!行不行,还有什么问题?”艾菲抬起手:“等等,电话通了……哎,喂喂!?我是小艾呀!”
艾菲顷刻间变得满脸都是花朵,身上仿佛通了电,连口音也变得接近陕甘宁了……袁守方的媳妇是老区一带的婆姨。
说老实话,那女人长得真是不错!四十老几了,仍然让你不由自主地想多看几眼。不光自己,好多人都有同样的感觉。老杆儿觉得世道的不公平就在这里,象袁守方那半人半兽的摸样,怎么会得到如此动人的媳妇?简直太没有道理了!
这时就见艾菲叫了起来“……不可能吧?他早就应该回来了!喂喂,大姐,你听我说……”老杆儿很清楚地听到了电话挂断的声音,他抓过手机,用大拇指关闭了开关:“算了吧,你就是叫大娘人家也不会接了。众所周知,那女人怕见生人。”
“不应该呀?”艾菲一脸的惶惑,“从时间上分析,队长睡上一觉的时间都有了。他怎么会没回来呢?”
“恐怕人家正是为了‘睡上一觉’才这么说的。俗话道,小别胜新婚……”
说到这儿的时候,他觉得腮帮子上十分被动地挨了一拳,虽说不重,感觉上仍然很不舒服。
就听艾菲尖声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呀!你就不能含蓄一些么?没打疼吧?”
“还行。”
“什么叫‘还行’?到底疼不疼?”
“当然疼了,你正好打在我那颗发炎的牙根子上!”
“张嘴,使劲吸冷气。”艾菲略有歉意,“拐弯,到队里去!”
“那何必呢,我正打算约你去喝点儿什么呢……百慕大酒屋怎么样?”
艾菲觉得拳头再一次痒痒了:“你,约我?”
“是的,我想歇歇,同时清理一下思路。愿意屈尊吗?那个酒屋相当有情调。”
“不,我现在命令你把车开到刑警队去!不需要问为什么,执行吧!”艾菲象五十年前那个战争狂人似地甩动着手指,“牙不疼了吧?”
“不但更疼了,而且疼得莫名其妙。”
“为什么?”
“莫非你认为柴那在刑警队?”
“我说过了,不要问为什么!”
所有的值班人员均给予了否定的答复:没有,袁守方绝对没来!
所有的值班人员均对于他们的出双入对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甚至有人积极地煽动老杆儿:“嗨,抓紧呀兄弟。必要的时候可以先斩后奏,把生米煮成熟饭!”
艾菲问老杆儿:“这些家伙好象在说黑话,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或许是生活中新出现的时髦用语,说到它的含意,我想和个人生活有关。”老杆儿比划了个手示,“请吧小姐……百慕大酒屋。”
“不行!”艾菲断然予以回绝,“我绝对相信自己的直感,队长肯定在!跟我来!”
“去哪儿?”
“后边的办公室。”
“你怕是有病了。”老杆儿去酒屋的梦想彻底破灭,“那里除了老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