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蹋,只是有人看了觉得可惜,提议既然有钱,就该好好地拿去运用,以钱滚钱,那就是那个……”
包裹着它的皮肤,
大量的微生物与微生物的尸骸,
——结果连事件的伤口也一起带来了吗?
“结果……”
都是遭报应的工作。
“结果在馆里过夜的人里,没有任何可疑人物。”
“嗯。我是不太懂啦,但我觉得那是把累积在他人心里像淤泥般的东西,安上一个妖怪的名字,加以祓除吧。说是什么……驱逐附身妖怪。”
<hr />
因为你一脸厌倦,表示碰到案件的人有了悲伤的遭遇,你一脸高兴,表示又产生了一个罪犯……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至于药……对,我记得屋子里有类似那样的药。有个柜子摆满了玻璃罐装的药品。柜子并没有上锁,任何人都可以取用,而且也有被拿出来的痕迹。”
微生物和微生物的尸体,都毫不留情地
“那种药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那个粗俗的男子不正是这么说的吗?我看不惯本家的年轻当家成天关在家里,一点娶亲的打算也没有,才斡旋这桩婚事。他还埋怨,要找到门当户对的对象,不知道花了他多少功夫。他说他四处寻找,找来了一个听说和老交情的候爵家有亲戚关系的女孩和伯爵相亲。
“伯爵离开房间,和等在门外的管家一起走到途中。好像是一边移动,一边交代当天要买的东西等事情。伯爵在走廊和管家分开,和偶然在那里的女佣一起前往杂物间——那应该不叫杂物间,可是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叫——往那个存放物品的房间去。杂物间还有另一个女佣,她迎接两人进去。”
“是啊。”木场说,“有些动机就算听了也莫名其妙。最近的事件实在复杂得棘手哪。我最不会应付自白这东西了,我还是比较喜欢亮出不动如山的证据,来句‘乖乖束手就擒!’这一套哪。”
洋馆占地很广,可以潜藏的地方多得是。玄关没有上锁,不知道究竟有几道的窗户大半都开着,不法之徒很容易侵入。
那种家伙绝对不会去做任何损及自己利益的事。
“更别说去年的我、前年的我,不,
“不,听说在华族令颁布前就分家了,所以没能得到爵位。要是没有分家,他就是伯爵家的一员,但已经分了家,所以只是和伯爵家有亲戚关系的平民。我想被杀的新娘也是那类身分吧。由良家包括远亲在内,似乎有不少亲戚。还有什么亲族会的东西,那个老头就像亲族代表之类的人物。我不晓得他是不是还活着……”
“被害人的——遭到杀害的新娘的家人没有过来吗?”
“我们当然怀疑了。可是也没有任何决定性的证据。我们连每一个女佣的来历都彻底查清了,因为不晓得会在什么样的地方发现关连哪。可是……”
应该不一样了。
理所当然的成员。
“原来如此,说的也是。可是那样的话,就等于一次、两次、三次,不断地筛选吗?”
可是,
“所以啊,”女子接着道。
“他们感情不好吗?”木场问。
“算是感情不好吗……?彼此之间非常客套,嗯,感觉不到温情吧。那个时候我以为华族大人都是这样的。”
第二次命案的概要……近乎可笑地完全沿袭第一次。只有发现时间、发现者及过夜的成员有若干不同,不管是现场还是状况都完全相同。包括我在内,第一次也参与调查的搜查员都毫无例外地感到混乱了,我甚至被那似曾相识的感觉搞到晕眩。
“是相差很多。”
住的世界不同——我觉得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