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来应该会是这样吧。”
“端看听到的人怎么感觉吗?”我这么说,柴便应道:“是啊”。
“就看人们怎么解释。这就是京极堂先生提到的有趣观点,他说大凡怪异,都是在接触者的内部构成的。”
“接触者的内部?”
“总之京极堂先生的意思是,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柴说。
“没有不可思议的事啊……可是听说他是个神主又是帮人驱魔的,生意做得很广不是吗?”
“哦,那也是基于世上没有不可思议的信念而做的吧。不过我也不晓得说信念对不对。”
“没有不可思议的事啊……”
没有吧,一定没有。
“唔,就算同样听到苍鹭的声音,有些人会以为是婴儿的哭声,有些人会联想到抱着婴儿的女人。”
“因人而异吗?”
“嗯,是因人而异,不过也要看那个人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吧。这类怪异若是被传述,确定形式,被赋予名字的话,就会成为一个民俗固定下来。”
“环境不同,解释也会改变吗?”
“会啊。即使是同样的怪异,不同的地方有时候会加上不同的解释,有时候即使名字相同,外表和性质也会不同。我想那是由于当地的文化差异以及信仰互异所造成的吧。”
“原来如此。”
原来无聊的妖怪故事也有道理。
“所以只凭着产女这个名字去思考,好像会碰到瓶颈。就像我刚才说的,产女有各种不同的出现方式,绝对不是完全相同。有时候是蜘蛛,有时候是火球。”
“哦,我懂了。产女这个称呼说穿了并不是指某种特定现象的名字。许多地区在出现奇妙的事物时,而它的原因让人联想到生产死亡的女子时,就会把它称为产女……是吗?”
“不愧是名刑警。”柴吹捧说。
漫长的人生里,我从来没有一次认真思考过妖怪。
是因为生活中没这个必要吧。妖怪故事,根本就是无益的代表。
——无益也是一种余裕吗?
我感到非常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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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