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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对于这个问题,暂时性的解答如下:

    首先……

    预言全是信口开河。

    再来……

    有第三者在事后动手脚。

    但是……

    这个解答有几点矛盾。

    首先……

    以信口开河来说,女子的发言太过于特殊。

    以及……

    事后动手的目的不明。

    ——没错。

    无论哪一点,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毋宁说只是一些不完全的、没有目的的、没有意义的、不安定的事象串联在一起。所以女子所说的内容,给人一种非常不快的余味。因此吻合这些要点,并具有一贯性、而且最简单的结论,就是这名女子……

    或许……

    ——这名女子真的是……

    敦子迷迷糊糊地就要开启如同麻药般甜美的神秘门扉,却急忙将它关上。无论女子是不是货真价实,毋庸置疑。占卜师华仙姑处女在各种意义上都处于极为特殊的位置,那么还是绝对不能够把她交给气道会。

    泪水滴落下女子的脸颊。

    “对不起……。我会说这些话……”女子以指尖拭泪。“是因为……我失去了非常重要的事物,现在的我欠缺了什么。”

    “欠缺了……什么?”

    欠缺。

    哇伊拉的画。

    失去的纪录。

    失去的……记忆?

    ——没错,记忆。

    女子完全没有说明她在上东京成为华仙姑以前的事,会觉得不舒坦,一定是这个缘故。

    女人所欠缺的……会不会是过去?

    敦子撇开经验性的事物,受到非经验性的事物束缚而活,她的声明就宛如幽灵般虚幻;那么完全没有过去的现在,是不是也像这样,一样教人难以承受呢?

    如果这些失去的过去就是一切的祸根……,如果目的和意义都被吞没在那里面……

    “你……是不是失去了记忆——失去了来到东京以前的记忆呢?”敦子问。

    女子说:“没有那回事。”从后头撩起束起的头发,使之从肩膀垂落到胸前。“我拥有确实的过去,并没有失去记忆。”

    “那么……”

    “我……没错,我只是有理由无法说出过去。我的过去全都在我心中,只是我绝对无法说出来罢了。”

    “无法说出来?”

    “对。我只是不断地背对那血淋淋的记忆,掩盖它、逃避着它。而我现在又想从逃避再逃避中堆叠起来的事物中逃离。我……是个胆小鬼。”

    ——那是我,在逃避的人是我。

    敦子总算理解接纳女子的自我本性了。

    这个人和自己一样。

    不肯正视现实。

    ——那么……

    “我有个华仙姑这个自己不熟悉的名字,但是我并不叫这个名字。虽然已经没有人肯那样叫我了,但我是有名字的。我并没有忘掉那个名字。虽然已经好几年没有人那样叫我了,但是那个名字,是联系我和过去的唯一证明。是我并非华仙姑这个没有实体的事物的、唯一一个依靠。所以……”

    ——就像我一样……吗?

    “你……叫什么名字?”

    “我……”女子的表情初次崩解了。

    “我叫佐伯布由。”女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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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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