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以为是地说教的酒保。
“嗯,呃,例如说……”春子垂下头去。
“警察里最好有一个,不,阁员里应该要有一个吧。”
“嗯。菜色虽然是固定的,但可以挑选。种类虽然不多,不过我并不会特定挑选什么,连这也……”
“等一下。”
木场只是嫌麻烦。
木场了解了。
换言之,工藤这个人与其说是偷窥春子的房间,更接近紧跟着春子行动。
到了这种地步,只能说是脱离常规了。
“你很罗嗦耶,知道了啦。”
此悉悉虫或称休喀拉。
“蓝童子大人对工藤先生说了什么,结果工藤先生瞄了我一眼,快步走掉了。我呆在原地,于是蓝童子大人走了过来,对我说:‘那个人很邪恶。’”
次地亦行中世阴阳家之说,与守庚申之事(中略),故民间亦广为流布,今亦多祭祀于路旁。《拾芥抄》载:“庚申夜诵彭候子、彭常子、命儿子,悉入幽冥之中,去离我身。”注云:“今按,每庚申向寝而呼其名,三尸永去,万福自来。”此诵文不知源自何处,三彭之名亦异,此诵为未守庚申而寝之歌,说法多异,今俗传彭申之夜诵歌云:
阿润睁圆了眼睛,从正面盯住似地望向木场。阿润的表情就像猫眼般变化个不停,这就是店名的由来。木场将视线落向装豆腐渣寿司的盘子上。
木场是东京警视厅的刑警。
“不是那样,那是哪样?她刚才不是说她整天受到监视吗?不是说一直有人在看她吗?她觉得有人一直在看她吧?那不就是一样吗?”
“说是情书……也算是情书……”
“说的也是,反正这个男人的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满脑子只知道吃。听好喽,这女孩会穿一些毛线衬裤啊、缠腰布啊、针织衫等等。喏,当时还很冷嘛。”
当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就算木场一个人大吵大闹,死人也不会复生,但是他觉得如果不至少大闹一下,被杀的人似乎会死不瞑目。这不是讲道理,木场认为自己的行动规范并不是道理。说起来,不管死了多少人,却只有一句“哦,这样啊”的话,那简直……
“嗯,一张信纸一天份,用小小的字写得密密麻麻的……总共有七张……”
不该来的——木场有点后悔。
“说中了?”
“是的,后来也每隔一星期收到一封。”
“是的,工藤先生似乎非常守本分地继续配送报纸。因为是厂长替我申诉的,他自己也很在意,说有时候会去派报社看看。他说工藤先生在那里夹报,或计算份数,工作得相当卖力,所以……工藤先生不可能成天监视着我。”
“你笑什么笑?我最痛恨占卜这类鬼东西了。我干的这一行,也认识很多被害人。和那种人扯上关系,没一个有好下场。那种人就算你不去碰,也会自己找上门来,没必要去自投罗网。那岂不是叫什么扑火吗?”
“原本他在我的公寓附近徘徊、或是在工厂后门埋伏等我下班、或晚上站在窗外的行为……”
“会不会是有人假冒工藤,做出这种事?”
“可是……并没有那种迹象。”
(前略)春子小姐/
“有效果,因为完全说中了。”
木场偷吃过好几次查扣的鲸鱼寿司。
“问题就在这里……”春子双手手指在吧台上交握。“……我刚才说过了……我……不觉得被人盯着。”
“……如果是同宿的同事,就可以监视了。”
“这很难启齿呀,迟钝鬼。”阿润斥责木场。“喏,像是内衣的颜色啊,有很多啊。”
她之所以看起来没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