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性,或许是因为没有表情,要是笑起来,无关也许会给予他人不同的印象。春子想了一下,手放在眼前比画着。
木场把像是寿司的东西扔进嘴里。
——我干嘛插嘴?木场心想。
没用是没用,不过这就是警察一般会有的应对。换成木场值班,一定也会做出相同的反应。
不去的时候,木场半年都不会光顾,老板娘不可能会等待这种不良客人。木场理都不理:“别说那种无聊的奉承话。”
阿润答道:“人不是说无风不起浪吗?随便什么都好。管他是小孩还是小狗,总比动也不动、像块腌泡菜石的刑警要来得有用多了吧?”
当然,这不是一个公仆应有的行为。可是警察就算查扣了寿司,结果也只能扔掉。实际上是贩卖违禁品的黑市不对,但是将黑市查扣来的贵重食物不当一回事的扔掉的警察,又算是什么?
木场视线从阿润母猫般的脸转向春子平凡的脸。由于照明昏暗,春子的五官印象变得更薄弱了。
“什么常售延命讲?”木场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
既不强制也不怀柔,不推销也不宣传。商家连一句“请买吧”都不说,可能也不曾说它有效。但是,不照着他们说的做,就会出现许多小毛病。不遵照指示去做……会损及健康。
“……庚申讲,庚申讲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我参加过,不过我祖母死了以后应该就没再办过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晚上的时候,附近的住户聚在讲堂喝酒作乐,这么说来,那好像叫什么待庚申讲之类的。”
“祭祀?你说那个长寿延命讲吗?那还是宗教嘛。”
木场还要继续没有议论的争议,春子阻止了他。
春子用手掌按了几下脸颊。“……是因为蓝童子大人……”
女子——自称三木春子。
的确。
“果然……还是很可疑哪,你也这么觉得吧?”木场看也不看地征求阿润同意。
不过对于不擅长处理感情问题的木场来说,这些或许都只是自以为是。
“要收钱吗?”
“那……”
“因为工藤也在那里吗?”木场问。
原来是在这里连上的啊。
细小的眼睛,粗犷的脸庞,健壮的脖子。
“那……也就是说,那家伙……偷窥了你的房间。”
“因为我听到的不是那孩子协助犯罪搜查这么简单的事,而是对逮捕罪犯做出实质贡献这样确实的传闻。这表示警方在搜查还是逮捕行动时,采纳了那个孩子的意见吧。一般民众是不能逮捕罪犯的。”
春子说,工藤从去年秋天开始就一直纠缠不休,让她不胜其扰。说白一点就是追求她,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总觉的话题变得太真实,木场从春子的脸上别开视线。
木场当然是开玩笑的。
度过非生即死的艰困时代,社会好不容易总算安定下来了,任谁都不想在现下死去吧。战争时,每个人只为了不在战火中丧命而拼命。战争结束,复兴也告一段落,才总算可以摆脱死亡威胁,也才有了思考活下去这档事的余裕。
就像猫撒娇的叫声般,完全无法捉摸。
——到底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又收到信了吗?”
“同事呢……?”
阿润点燃香烟,吸了一口,把烟吹向木场,接下去说:“可靠吧。”
“是的。所以光靠我的薪水实在不够,不过我还有一点父亲遗留下来的财产……”
自己看起来应该完全是在瞪人,木场非常明白自己的容貌会带给对方不必要的威吓感。
“不是那种虫,是悉